刘启原本是想与这刘贤交好的,便再次忍下了他的出言不逊,道:“贤弟不懂,这个是墨玉所制,看上去笨重,其实是稀有材料。”
刘贤哈哈大笑:“你们这宫里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父王都说了——长安就是个穷地方,皇上就像个乞丐,穿的衣服都打着补丁,就连后宫的妃嫔也没有一件拖地的长裙,哪里像我们吴国,钱多得满地都是!”
刘启实在听不下去:“不许你这么诬蔑朝廷和父皇!”
刘贤却装傻卖蒙:“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哪里有污蔑?”
刘启:“谁不知道,父皇那是节俭!照说全天下都是刘氏的,父皇陛下贵为天子,哪里是穿不起好衣服?他是心系天下众生好吧?他是把自己裹腹御寒的钱都省下了,留着办天下大事,为百姓造福好吧!”
刘贤摇头一笑:“好了,不说了,下棋下棋。”
刘启到了这会儿,却仍有些气愤难平:“下棋就下棋。你要什么子儿?”
刘贤带着一些嘲讽的阴阳怪气道:“我嘛,要黑的,白的留给你。”
刘启瞪他一眼,话说得就有些夹枪带棒:“你原本就是黑的。”
刘贤回瞪对方一眼:“哎,我说皇太子,按宗室亲戚关系我是该叫你一声堂兄的,你说话也检点些,别总带刺好不好?再怎么说你也是兄长嘛!”
刘启仰起脸来为自己辩解:“寡人怎么带刺了?就兴你那么诽谤我父皇,就不兴我说点棋子儿的事?”
刘贤:“你那是说棋子儿吗?你明明是在骂我?”
刘启:“我骂你什么了?”
刘贤:“什么叫‘你原本就是黑的’!我怎么黑了?”
刘启想了想,忍了:“下棋!”
刘贤:“下棋就下棋,谁还怕你不成?”
刘启:“行了,寡人怕你了,这总行了吧。”
刘贤:“我也没让你怕我。”
刘启一甩袖子:“你还有完没完?这棋还走不走了?”
刘贤撇了撇嘴:“你先走嘛!我让你一步。”
刘启:“谁让你让我了?我还让你呢!你先走!”
刘贤:“先走就先走!下到最后才见输赢!”
刘启将棋子重重地啪在棋盘上:“真是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二人似乎都感到了这场棋下出了**味,心里都憋着炎,一时都显得沉默,似是把心思都用在了下棋上,只听得一阵阵棋子落盘的啪啪声响,一盘棋眼看就下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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