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不以为然:“长安是京都,九州通衢,八方畅达,平时也是很热闹繁华的,这些天因为各封国朝觐,大多商贩物贸场所都有所限制,所以才略显萧条。”
刘贤:“热不热闹暂且不说,看看就这铺面,这建筑,这招牌行事,也是跟广陵没的比的,我们广陵,就这样临街的铺面,绝对一色的朱红小楼,漆光都是锃亮的,决不许有半点瑕疵,各店铺招牌那是一个比一个的新鲜亮眼,街头一眼望去,金雕的廊柱,锦旗丝帛,处处七彩缤纷,争奇斗艳,那才叫一个繁华盛世城街的样子,这长安京师……嗨,说起来不怕太子殿下不悦——那是连我们吴国的乡下都不如呢!”
刘启虽然对这刘贤的骄横有心理准备,到了这会儿,也不禁面露愠色:“广陵再怎么富足与矫饰也不过是一座藩国首府,哪能比得了长安天子脚下,四海八域来归,物流通江达海,这气韵与盛况实非别处可比。”
刘贤不服气:“太子殿下您就吹吧!”
刘启:“也请吴世子放尊重些,长安到底是大汉首府,把长安比做广陵乡下,吴世子过分了!”
刘贤:“咱也是实话实说嘛!”说毕略略放低了声音,故做东张西望地嘟哝:“怪不得父王这多年都不愿来长安,到了这里,连话都不让好好说一句,没的叫人憋闷。”
刘启:“吴世子说什么?”
刘贤打了大大的哈欠:“算了,当我没说。”
刘启禁不住横了他一眼,不再言语,心里实在是忿忿然,直气得胸前起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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