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个男人来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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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已记不清他的脸
    也许已记不清他的脸

    2008年底,加拿大电脑奇才吴勒(letrung)设计了一款机器人女友,引起了巨大的争议。他曾是一名电脑程序员。因为一直忙于工作,无暇谈恋爱的他有了设计一个机器人女友陪伴自己左右的念头。两年前,他开始设计制造机器人女友aiko,在不断改进完善aiko的过程中,他卖掉了自己的车子、用掉了所有的积蓄,据称,这款机器人的成本在1.4万加元。吴勒甚至因为不堪设计机器人所带来的压力,引发了一次轻微的心脏病。吴勒承认,33岁遭遇心脏病袭击确实令他震惊不已:“医生说我主要是工作过于辛苦。也许有一天,我可能需要aiko来照顾我的日常起居。”

    江苏常熟网友评论说:“再完美,她也是机器。”山东济南网友评论说:“吴勒和机器子生活会感到幸福吗?如果这种技术发展开来,社会岂不是乱套了?我觉得大多数人还是喜欢和人生活在一起的,技术永远取代不了人性。”另一部分人则对科技发展对于人类社会自然伦理的侵蚀感到担忧。

    吴勒的行为有点极端,不过现时生活中的我们大都也有科技依赖症。

    其实,我们大都有网络依赖症。我就有切身体会,如果网络有点上不去了,我就很烦躁,而且查信息习惯用搜索。

    闾丘露薇就坦言:“我是个有网瘾的人,需要接受下治疗。”网络对于闾丘露薇来说,是个发声的平台。早在从伊拉克战场回来后,因为不满足于做人们眼中的“战地玫瑰”,她已经有意识地在寻找这样一个可以发出自己声音的平台。博客正是她找到的第一个方式。2005年,她开始在新浪写博客,相比写专栏而言,她写博客会更认真,专栏可以泛泛而谈,但对于博客文章,她会像做新闻一样考虑找选题,因为好的选题可以得到更多回应。而能够看到读者的评论,尤其是批评的声音,让她可以从中学到更多看问题的视角。她把这当成对自己最好的锻炼,挑不挑得准话题,写博客可以给出测试。

    当然,“手机依赖症”更为普遍。从冯小刚的电影版《手机》到电视剧版的《手机》,无不反映了人们对手机的依赖。2010年春晚上的郭冬临和牛莉的小品《一句话的事儿》更反映了手机对情感的影响。

    中国是世界上拥有手机人数最多的国家。追求时尚的白领阶层往往是频繁更换手机或一人多部手机,是对手机最为关注的人群。加之工作压力大,对手机的依赖性也相对较大,这种心理的不适应状况在白领人群中的发生率也出现了增多的趋势。一些性格内向、缺乏自信的人更是依赖手机。这些人往往交际圈小、朋友少,想与外界联系又不积极主动,只能借助于手机来排解孤独感和证明自己的存在。还有一些人通过频繁接电话来向别人显示自己工作繁忙,以此证明自己在社会上的重要性,从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手机依赖症”的另一个表现形式是过多地利用手机进行沟通,如:明明走几步就可到达的地方,却非要通过手机进行联系;在等人的时候总是频繁打手机问对方身在何处,如果不打就焦急难耐。“手机依赖症”严重的人还会出现手脚发麻、心悸、头晕、冒汗、肠胃功能失调等症状。

    我的一个做生意的朋友就有严重的“手机依赖症”,不管是吃饭还是开车,永远都是手机不离手,永远都是在接电话和打电话。他说,经常有“手机幻听症”,当听到手机铃声就会下意识地去看手机,甚至连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火,如果没有找到手机就会特别没有安全感,而且会感到无所适从。

    专家称,现代社会工作压力大,人际交往日益频繁,信息更新流通速度快,这些原因使得手机成为大多数人工作和生活的重心,手机无形中在这些人的心里占据了相当重要的地位,一旦手机没电或来电频率突然降低就会出现情绪波动,如焦虑、烦躁、抑郁等症状。

    其实,高科技的作用一直被争论。很多人都担心高科技下,人们的天性逐渐丧失,人们的自然属性退化,人与人的关系更加疏远。

    不过《众包》里指出,互联网虽然为个体服务,利用技术,“众包”使合作在各个层面都变得史无前例,从而形成了新一种形式的合作。

    针对“网络操纵了人类还是人类操纵了网络”这个话题,有人说,其实网络与孤独并非一卵双生。如同人类在过去创造出的任何工具一样,网络是柄双刃剑,它究竟能为人类造福,还是会将人类异化,都取决于人类自己。网络仅仅是人类征服世界的一种工具、一个过程,伴随着人类实践的增多,人类也会越来越善于趋利避害地利用网络,从而更好地为自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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