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脾气收起来?从小养大的脾性,要她如何收起来?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别人就能不谈论她么?
钟老太太信中的劝诫,并不被钟晴认同,她不要做乌龟,不要被人在背后非议,不要憋屈地活在这山窝窝里。
至于近来变得怪异,变得沉默,只是她在沉淀自己,在想法子如何能让自己不落到家里人那样的境地。
泪水依旧一滴一滴地滚落,钟晴没有擦拭,就那么死寂般地坐在池塘边,直直地看着那开得正盛的荷花。
“叶夏……”她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眼神渐渐变得阴狠:“农妇,都是你这个农妇挡我的路,如果没有你,我就能和陆同志离开这山窝窝,就能借陆同志的关系回到京市,或许我就能阻止钟为民举报大伯二伯还有爷爷……”钟为民,她不要叫他爸爸,再也不要叫他爸爸,因为他不配!
叶夏一家当日离开双槐村,全村人基本上都以为她去随军,包括钟晴在内,基于此,她恨极叶夏,恨极自己离开双槐村的一个大好机会,由于叶夏这颗绊脚石而未能如愿。心里气愤数日,她忽然间想到岑凯的兄长。军人,一个家庭成分有问题,要么妻子亡故,要么已经离异的军人,一旦她通过岑凯和他的兄长搭上关系,就算是要给一个三岁大点的孩子做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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