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须臾,她眼珠子一转,怪异地看着对方:“那你在周家岂不是夸下了海口?”
陆向北眸色深沉:“不要小看你男人。”
“我有吗?”叶夏一脸无辜,还俏皮地吐吐舌头:“你很有能力我知道,但等你成为将军的时候,黄花菜怕是已经凉得透透的。”
“睡吧。”陆向北无奈地看眼她,没多说,探身吹灭油灯,屋里的光线立时暗下来。
叶夏轻笑:“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哈,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总有法子把那事儿给周叔办成。”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静默。
而这并未影响到叶夏的心情,她杏眸中毫无睡意,盯着屋顶低语:“昨夜死在牛棚里的那位老同志,是位京剧名家。当我走进牛棚,看到那一双双没有光彩,只有死寂的眼睛,我心里真得很不是滋味。他们都是大学教授,有教物理的,有教化学、数学、医学的,本该教书育人,为国家培养无数人才,如今却要接受并不适合他们的体力劳动……”
“没有适合不适合的。”
陆向北低沉的嗓音在静夜中响起:“在局势面前,他们只有努力适应,才有机会等到重回原岗位的一天。”
“你说得对,但做起来实在不易。”
就那些人的身子骨,要想完全适应乡下的体力劳动,需要的时间怕不短。
“生活就是个大课堂,只要有心去学,没什么学不会的。”陆向北发出句感慨。
叶夏听在耳里,嘴角不由勾起抹浅淡的弧度:“其实你的意思就是人要‘能屈能伸’对吧?!嗯,用你的职业来说,便是‘进可攻、退可守’,怎样,我的总结陆营长是否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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