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提出疑问。
“是不可能,当时有首长断定那个侦察连多半遇到突发状况,继而全体阵亡,但也有人说他们被敌方俘虏……”陆向北说着,如深渊般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焦虑。在目前的形势下,那件事只怕会被有心人重提,到时,从上到下必牵连到不少人。
“去的不明不白,所以连个烈士都没评定。”
不是一个人,是一个连的战士啊,叶夏暗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这就是周叔家。”
推倒的院墙,茅草做的屋顶,打眼看四周围荒凉得很,叶夏抿唇站在这三间一看就漏风漏雨的茅草屋前面,嘴唇微抿,静静地看着,这时,陆向北低沉的嗓音又扬起:“周家的宅子原先很大的,土改期间要么被人为推倒,要么被分给村里人住,只留下这三间最偏僻的下人房作为周叔一家的住处,上面的瓦片估计是被村里人给掀了。”
“向北,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
破败的木门“咯吱”一声响,继而传来一道饱经风霜的苍老声音。
“周叔,你发烧着呢,怎么不在炕上躺着?”陆向北眉头微皱,把手里的瓦罐和包袱递回叶夏手中,上前就扶住从屋里一瘸一拐走出的老人:“走,回屋。”周地主的一条腿是被人打瘸的。
“叔,婶子。”
周铭琛看到陆向北和叶夏,眼眶酸涩,无比感动地喊两人一声,然后和陆向北扶着爷爷返回屋里。
“爷爷一听到您说话的声音,便立马下炕要亲自给您和婶子开门。”少年这话是对陆向北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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