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夏诊脉,清理伤口的手法上,一看就知她对中西医皆有涉猎,且有着相当不错的造诣,而她却没能跨进京医大的校门,那么……是谁教授她的医术?
看到邱大姐眼里的疑惑,叶夏笑了笑,解释:“我娘懂中医,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教我如何识别药草,如何把脉、针灸……至于我懂西医,其实源于自学,当然,这和我一位高中同学的帮助有一定的关系。”
“自学?”邱大姐好奇地问。
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所有苦难,眸光温和,看起来是位很平易近人的老人。
“嗯。”叶夏微笑点头:“我那位同学也考上了京医大,他知道我的情况后,就把他用过的课本和课堂笔记在每学期末打包寄到我家,我闲时拿出来看看,久而久之便掌握了一点西医方面的皮毛。”
“小叶,我虽没能在大学里当你的老师,但是在这,只要你不嫌弃,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邱大姐说得真心实意,叶夏自不会拒绝。
陈铎喝着尚冒热气的小米粥,吃着香香的白面包子,中间没有插一句话,同样的,老何和另外两位老同志也没出声。
约莫过去半个多小时,叶夏微不可察地舒口气,拎起包袱,提起瓦罐,看着陈铎和几位老同志说:“我留的药大家记得按时吃。”见陈铎等点头,叶夏将眸光挪至老何身上:“何叔,别忘记每天涂跌打药。”
老何点点头,表示自己有记住。
深吸口气,叶夏再次看了几位老同志一眼,眸光清亮而沉静,她一脸认真地再度启口:“人会生病,国家同样也会生病,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国家就会从病痛中走出来,而且,这一天不会太遥远。”十年,十年后,一切都会结束,但愿这些老同志能明白她的意思,不放弃心中的信念,坚持到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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