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有说过不合时宜的话,但他们并没有坏心,对这个国家不满啊!
为何就要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人格受凌辱,尊严被践踏,死后连张裹身的草席都没有,随意在山上挖个坑,往里一丢,这便是一个艺术家……的一生。
“陈同志!”有叶夏在老支书那为陈泽说话,陈泽现在不用再往地里挑大粪,而是每日打扫打扫牛棚,再到后山割些猪草,一旦有社员到卫生所看病,他就得以最快的速度现身,至于住的地方,依旧在牛棚里。
是幻听吗?
陈铎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而且声音有些熟悉,不由坐起身,警惕地望向牛棚外面。
“陈同志!”
没听到有人回应,叶夏压低声音,又唤陈泽。
“小叶同志?”
确定声音的主人是哪个,陈铎眼里立时闪过一抹他不自知的华彩,不过,为避免自己听错,他还是小心谨慎地予以确认。
“是我,陈同志,我是叶夏,您能出来一下吗?”
叶夏自然有听出对方声音里的防备,却对此没有生出丝毫不适。
毕竟换作任何一个人,在经历人生大逆转后,都会在心里筑起高高的防护墙,以免又一次被现实痛击!
“小叶同志,你……”
从牛棚出来,陈泽一眼就看到叶夏站在月下,看到她双手拎满东西站在他眼前,心中百感交集,他眼睛微微泛酸,出口的声音明显在发颤:“你不该到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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