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抱棉花过来时不小心弄到头上的。”望着男人从她头上捏下来的那丝棉絮,叶夏视线慢慢上移,发现这人脸上竟然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她不由低笑:“还有一床被子没缝呢,咱们得快点,最好赶在天黑前缝出来。”已婚数年,孩子爹一枚,竟依然有着毛头小子般纯情的一面。
错开她笑意蕴染的眼眸,陆向北干咳两声,启口:“我来缝,你要么躺会,要么坐在旁边看着就好。”
叶夏勾起嘴角,笑容越发明媚:“好呀,反正我缝得没你好,就不献丑啦。”
有顶针做“帮手”,陆向北缝被子丝毫不显得吃力,而叶夏也没闲着,她下炕前往灶房倒了杯热水过来:“一会喝口水。”把水杯放到炕沿上,叶夏抱起一床褥子去了西屋。
等她再回到东屋时,只见男人端着印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搪瓷杯,定定地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喝红糖水补血。”受枪伤,失血肯定不少,喝红糖水没坏处。
陆向北回过神,将手里的水杯递向她:“你喝。”
“别推来推去,咱家不缺红糖。”
叶夏微笑,没伸手去接。
无奈,陆向北只好把红糖水喝完。
“你这缝被褥的手艺是在部队里学来的吧?”叶夏眨着星星眼,看着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针娴熟地缝被子,她对此深感佩服:“这都没在被面上打粉子线,你都能缝得这么好,我是真得自愧不如。”
“缝被褥有窍门。”陆向北低沉磁性的嗓音好听极了,他不急不缓地说着缝被褥技巧:“对于厚被子,旧棉絮,下针时要……”听得叶夏杏眼圆睁,越发鄙视自己的针线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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