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灰溜溜走人,她的脸往哪放?何况有胡大喇叭这娘们在这院里站着,等她离开后,还不定被传出怎样难听的话出来。
暗自思量着,陆老太太站在原地半天没动。
胡大喇叭向来喜欢看热闹,且头顶像是装有天线一般,感觉叶夏婆媳间必有什么不可向外人说的事儿,于是,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对叶夏说:“向北家的,你婆子可看不上喝你家的水,人家呀,怕喝完水尿泡尿便宜你家的茅坑。”听胡大喇叭这么说,站在她身旁的几个妇女很给面子地大笑出声。
“胡大喇叭,你就是个疯狗,见谁都想咬一口!“
陆老太太手指胡大喇叭,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地予以反击。
“胡婶儿,你们是来找我的吗?”老太太是不消停,不招人待见,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男人的娘,是大福他们的奶,如果就这样被胡大喇叭冷嘲热讽,让其他人在自家院里看笑话,传出去别人不会说胡大喇叭的不是,只会说陆向北不孝,说她这儿媳的不晓事,眼睁睁地看着老娘被外人嘲弄。
叶夏正因为明白这个理儿,因此,她嘴角噙笑,没继续理会老太太,而是看向胡大喇叭,不咸不淡地说:“我这儿还忙着呢,胡婶有话尽管直说。”
“向北家的,这不是你家有缝纫机吗,我们几个就想着过来瞧个新鲜,顺便把这几件衣服在你这缝补缝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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