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这话一出,叶夏当即尴尬得不要不要的。
还真是啥啥都会呀!
“三福,二哥听你的,咱们让大哥先学。”把口琴塞到大哥手里,二福踩着小凳儿趴在炕沿上,看着娘一脸疑惑说:“娘,吃完中午饭我记得馍箩箩里还有三个白面馍馍和两张新烙的葱花饼,可是刚才我去灶房取葱花饼吃,发现白面馍馍少了一个,葱花饼也少了一张,咱家会不会有老鼠偷吃呀?”
叶夏笑容柔和:“或许是吧。”陆向北这时微不可察地扫了眼大福,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大福心虚地别过头:“我去院里玩了。”松开三福的手儿,他很快出了东屋。
“大哥,等等我。”
三福转身追上。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去玩儿。”
二福从小凳子上下来,“蹬蹬蹬”地也跑了出去。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孩子们不在屋里,叶夏说话也就不藏着掖着,直接问陆向北。
“应该和大福有关,具体的得问问他才知道。”
陆向北皱眉说。
“别,孩子不饿拿馒头干嘛,这事没啥可问的。”
自家孩子吃了,问什么?叶夏不赞同。
“余姚村那边的牛棚和咱村这边的昨晚都有死人。”陆向北话题转换之快,惊得叶夏瞬间杏眼圆睁:“……”也就在这一刻,她忽然想起放在空间里那本姥姥留给妈妈的手札,想起妈妈每每翻看那本手札时默默流泪,那时,她虽然年幼,可她有眼睛,有感觉,深深知道妈妈的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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