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边点头,边脱鞋上炕。
“你这是要干嘛?”
叶夏在午饭后把旧棉套搭在晾衣绳上,用棍子前前后后、正反两面好好打了会,既让棉套松散些许,又除去了里面的尘土,想着晚上睡觉要是没被褥,一家人虽说不会咋受冻,但总不能就那么随随便便躺在炕席上睡吧?
于是,她下午坐在炕上,做起缝被褥的活儿。
“帮你缝被褥。”
陆向北面色冷峻,说着,就坐到摊开的褥子另一头,穿针引线。
“……”这男人……这男人难道除过生孩子,什么都会干?
叶夏嘴角抽抽,望向男人的目光复杂得很。
按理说,有原主的记忆在,缝被褥这样的简单的活计应该不难,奈何现实与想象差别太大,以至于她捏着针线缝出的褥子很难谈上美感。
好吧,没蚯蚓爬那么难看,但也和好看不搭边。
“这是褥子?”
陆向北动作娴熟,边缝边问。
“褥子用的是旧棉套,你带回的棉花我打算做两床新被子。”叶夏出声回应,顿了下,她又说:“小王是客,别总让他帮咱家做事。”
“他后天就回部队。”
“那我到时起个大早,多给他准备些吃的。”
“火车上有卖吃食。”
“那哪能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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