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起身,弯起唇角:“我讹人,是吗?”
随着音落,她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快步走进陆老太太屋里,下一刻,只听“哐啷”一声,那本锁在柜子上的老旧铜锁已然落地,跟着她进屋的陆大嫂陆三嫂妯娌俩齐齐目瞪口呆。
就那么上手一捏,柜子上的铜锁便随之打开,这手劲可真大!
偷?呵!她昨日那叫拿,而且是大白天坦坦荡荡地拿。
眸中神光嘲讽,叶夏把陆老太太藏在柜子里的糕点、白糖等好东西,及一个外观有些微磨损,但雕工相当不错的小木匣一一取出放到炕沿上。
钱、各类物资票和用皮筋扎在一起的厚厚一沓汇款单都在小木匣里装着。
昨个陆红红开柜子取钱,许是因为心里紧张,取完钱不仅没有锁柜子,就连打开的小木匣也没上锁。
本来吧,叶夏没想怎样,但陆老太太这做人婆婆的实在恶劣,竟长达七年多苛待原主娘几个,又因一颗鸡蛋要了原主的命,这口气憋在叶夏心里实在难受,于是,她在取白面给大福哥仨做面条前,掀开陆老太太的柜子,拿出里面的小木匣。
1000元,她数了数木匣里的大团结,整整1000元,然而那用皮筋扎在一起从部队寄回的汇款单,仅原主和陆向北婚后到上个季度往家寄的钱就有49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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