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都不能将他从她身边带走,生活能够。
爱情的杀伤力,往往高于瘟疫。
那年在京,我照样逛东四、太平洋百货,离京,才被谣言弄得惶惶。打电话给某人,“喂,你写遗嘱没?买保险没?”他说,“写了写了,一切都交党费。”我说,“谁养我?那好,你不许死。”他说,“好的好的,我不死。——嘿,你当我想就得成?”
北京两千万人口,病人才多少呢,比五百万大奖的机率只怕更低。芸芸如我们,连五块钱也没中过,凭什么会中这一记当头彩?
算是侥幸还是失望呢?我竟难以言传。
或者我的那场感冒,也就是,不知不觉地得,亦不知不觉地好,不能穷知答案,也就含糊过去。
就好象,我到底有没有爱过那一个美丽的少年?而他的朱砂痣,在左眉梢还是右眉,我再也想不起。
——总归都痊愈了,一无痕迹。
是确凿存在的,一如爱情,然而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它永远是稍纵即逝的幻象之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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