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围裙缓缓磨擦他，他又胀大几吋。
「这十年妳就是这样等着吗？」
他也搞不懂自己哪来这幺多问题。
「嗯，有时我会用镜子隔空偷看夫君在干嘛，你车祸时我也有去探望。」
五年前他发生事故，在医院昏睡时，有人餵他喝了奇怪汁液，那是他从来没喝过的东西，但味道却很熟悉。
「原来那是妳...不要随便给人喝妳的血。」
血也是她的精魄，能治人伤病。
「夫君又不是别人...你动一动...人家里面难受....」
她双颊驼红，底下湿得像泥塘，他捣鼓几下，她就嗯嗯唉唉娇吟，可他还有问题没问完。
「后来妳离开学校，去了哪里？」
「换过几间，最后去了幼稚园，就是现在这一家，高中生好难教化...嗯....」
他感觉到她里面蠕动包夹，拼命讨他怜爱，他又顶个数下。
「有没有人追妳？」
他脑袋里的问题多到离谱，当初控制心念的能力已经退化。
「有一些....」
「有一些？」
他恨恨地猛撞她几下，不顾她哀鸣。
就算相貌异于常人，但她与生俱来的妖媚之气，连当初还是仙人的他都难以抵挡，何况凡间俗子。
「夫君不要起嗔心。」
她在他眼前做了几个手势，他马上觉得心头舒鬆不少。
「娘子竟然对我动手脚...」
「你都不专心嘛！人家被你弄成这样...」
她细眼满是水雾，动情难忍，一目了然。
可不是！自己在干嘛？这时怎幺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这不是朝思暮想三百年的旖旎吗？但他....
「求我。」
他以前总顺着她，虽然从未主动求欢，但也从没拒绝过她。
「求求夫君...肏奴家...把奴家肏上天....」
肏上天...雪山高耸入云，她在思念家乡吗？要不带她回去看看...
「夫君！」
她啧了声，弹指变换两人体位，腰枝扭摆，且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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