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但好像是我害了他。
「很严重吗？会不会影响健康或生命？」我问。
「妳不必自责，人各有命，祸福相倚，一切上苍自有安排。」小藤有点答非所问。
「那他什幺时候会恢复？」
「我也不清楚，短则三週，长则三年，给他吃好睡好吸收日月精华，自然能修补损耗内丹。」
「那就好...」
「我问妳，如果他永远变不回人形呢？」
「我本来就打算养他一辈子啦，可是他是妖精，寿命比我长，等我老了...啊，妳也是妖，要是以后我没办法照顾他，就交给妳了，妳老公不会对一只小小鸟吃醋吧？」我问。
「我只是问问，妳干嘛这幺认真？」小藤促狭地说。
切。
「不过这期间...妳若喜欢上别人，别让他知道，也别带回家啊，不然他可能会挂掉，除非妳不在意他的性命。」
「妳在说什幺啊，我怎幺可能不在意！不管他变不变人，我都一样喜欢他啊。」
「嗯，如此甚好。妳得了他部分内丹，体内气血鲜活，精神旺盛，应善加利用，才不枉费他对妳情深。」小藤说。
难怪每天精神都这幺好。
「怎幺利用？」我茫然。
「每天静心一小时，让自己回归自性，摒除妄念，不要被慾望牵着走，往后交合才不至于无节无度。」小藤像老学究咬文嚼字。
「总之妳的意思是要我不要变成慾女就对了。」
「可以这幺说...但妳须明白，慾来自念，而不是生理需求，诸相是幻。」
我真的听不太懂小藤在说什幺，可是如果修行对雀妖是好的，那我就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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