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狗,满嘴冠冕堂皇,实则龌龊之际,老话说相由心生你一脸猥琐便可见人品,什么闻本督前来护藩便来求见,若非闻鞑子战败你有那胆子过来么?”常宇指着孙之獬大骂道。
“提督大人火眼金睛,草民这点鬼心思被您一眼就敲破了”孙之獬不以为耻竟笑嘻嘻的承认了。
“你们瞧这老狗恬不知耻的到了何等地步”常宇指着孙之獬对身边众人说道,乔三秀等人脸上已有作呕之色,当真没见过这种人。
“直接说吧,您来见本督所为何?”常宇冷哼道,转身又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孙之獬面前。
“草民……草民前来是想为提督大人效犬马之劳!”孙之獬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表明心迹。
“就是来求个前程来了”常宇嘿嘿一笑:“你倒也实诚,可是你有什么本事?”
“草民……”孙之獬一时语塞,竟一时间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本事:“草民乃天启年间进士出身……”
“本督奉旨督军剿匪杀敌屡战屡胜靠的是幕僚们的出谋划策,靠的是将士们的浴血奋战,要你一进士干嘛,写文章能退敌么?还是说你有神机妙算的本事,还是有上马杀敌之勇,你他妈的都没有,你他妈的就是个糟老头子连马都上不了本督要你作甚,白养着恶心自己么!”常宇怒吼喷了孙之獬一脸口水。
孙之獬脸色极度的难堪,他人品再低下,终还是有点尊严的,被常宇当着这么多人痛骂羞辱终究脸色挂不住了,以为是个变态,哪知道是个超级大变态,简直没有人性!
“提督大人既然瞧不上老朽,那便告辞”孙之獬强忍怒气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却被常宇一脚踹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就多聊会,虽然本督看不上你但却可满足你一个愿望!”常宇嘿嘿冷笑,身上的杀气已开始蔓延开来。
不过孙之獬却还没意识到危险,他听到常宇要满足他一个愿望的时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了,连忙又忍痛赶紧跪好:“草民谢过提督大人,草民的确有一个愿望……”
“慢着”常宇打断他:“你的愿望只能是本督提出的二选一”说着一把抽出身边一亲卫的腰刀:“你是要本督一刀砍死你,还是要听天由命”
孙之獬大骇,一把抱住常宇大腿:“提督大人,草民犯了什么罪啊,为何要杀了草民啊,提督大人,草民以前也是东厂的人呀……”
“你若再敢啰嗦一句,本督立刻杀了你”常宇一脚将其踢开,摔的孙之獬口鼻出血很是凄惨。
孙之獬捂鼻哀嚎,不敢出大声,他想不懂这变态太监怎么突然要杀他,但一点都不似作假!
“快选!常宇怒喝!”手中钢刀虚劈,孙之獬大惊脱口而出:“我选听天由命!”
他虽不知回到听天由命怎么死,但总比被当下一刀砍死强,而且顾名思义那听天由命有赌博成分,生死还是无无之分呢。
哪知常宇却突然笑了:“果然是天意难违,所谓试问苍天饶过谁,你命该如此却也怪不得谁,本督也尊重天意以及你的意愿,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都给你一模一样的死法!”
历史上,孙之獬以兵部尚书衔招抚江西。后以“久任无功,市恩沽誉”,被革职为民。衣锦还乡准备养老时,恰逢山东谢迁起义,将他逮住,起义军先扒光了他的衣服,又拔光了他的头发,用钢针麻线逢上了他的嘴巴,再用钢针在他身上刺满了针孔,然后把猪鬃插进这些针孔里,让孙之獬亲眼看着他自己的血,顺着猪鬃一滴一滴的往下落。那种身体上的痛苦,内心之中的恐惧,想喊又喊不出,想死又死不了,直到两天后两天之后,当孙之獬的血已经流干,奄奄一息、尚未毙命之时,起义军便将他肢解致死!
一个字:爽!
所以常宇决定成全孙之獬,命中注定怎么死的今儿就怎么送他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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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恨这玩意,专为他开了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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