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常宇这次不打算闪避,直接迎上去,一脚直踹硬抗,他要试试这家伙的实力到底如何。
操,吨位不同,立见高下,常宇一脚直踹吧郝摇旗踹退一步,自己却直接被撞飞噗通一声躺在地上。
郝摇旗一看这机会,哪容的他翻身,直接扑过去,按着常宇就是一顿乱拳硬砸:“锤死你个鳖孙,阉货,,俺的酒呢……”
啧啧啧,牛金星一脸的不忍,好似看不得如此残暴的事情,似笑非笑的撇了一眼蔡周二人。
蔡懋德一脸担忧哦,但周遇吉却一脸淡然,也是似笑非笑,这让他有些疑惑。
”傻狗,叫爷爷!“常宇一声大喝,把牛金星的目光吸引过去,随即一怔,刚刚明明是郝摇旗按着常宇砸,怎么一眨眼,姿势虽然没变,还是男上女下,但郝摇旗的一直胳膊却被常宇给牢牢制住。
”叫爷爷“
”俺叫你娘个蛋……“郝摇旗疼的一头大汗,感觉胳膊随时就要断掉,但他混人一个,又傲的很,怎么能对一个太监认输,宁愿舍得胳膊断了也愿投降,只是破口大骂!
”真尼玛一个倔驴!“常宇气急,真想扭断他胳膊,但又有些不舍糟蹋这汉子,大骂一声,随即双脚用力一蹬,把郝摇旗踢开,翻身而起大骂道:”咱家不稀罕你这孙子了“。
”我去你爷爷的“郝摇旗又羞又怒,翻身而起,随即朝常宇扑过去,常宇躲避不及又被扑到,两人瞬间又扭打一起。
李岩和牛金星,以及白广恩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地上尘土飞扬,两人翻腾打滚,无所不用其极,一个挥拳猛砸,一个左右闪避,不停换着姿势,郝摇旗看似占了上风,但拳拳落空,地上那个小太监,看似劣势,却也没见吃啥亏。
”孙子,叫爷爷!“常宇这话一出口,李岩和牛金星顿时又头大了,果然郝摇旗又被锁住了!
他们不知道什么叫裸绞,但是也知道郝摇旗这次可不是断胳膊了,是断脖子!
”俺,俺,俺……“郝摇旗想骂,但仅说了几个字,突然身子一僵,不在动弹。
李岩,牛金星大惊失色。
”无妨!晕过去罢了!“常宇笑了笑,喘着粗气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走到李岩跟前:”李将军,咱家这身本事能卖个好价钱不!“
原来如此,李岩笑了,怪不得这小太监一直挑衅原是为了此!
”好本事!“李岩微微点头,随即又道:”看得出了公公对这种小巧擒拿功夫极其擅长,但若是马上杀敌,冲锋陷阵,十个回合内郝永忠必能杀你!“
李岩本身就是文武全才,属于内行,如此说自然是有道理的,常宇这种单打独斗的功夫用在冲锋陷阵那种大开大合的搏杀中,几无用途。
常宇也认同,比如贼军中论武艺排行第一的应该是刘芳亮,其人枪法入神,但实力排名却在刘宗敏,袁宗第,郝永忠,田见秀四大天王之后,仅和李过,张鼐,高一功等人并称小f4。
原因很简单,冲锋陷阵靠的不是小巧武艺,而是力大无穷和身材魁梧,大开大合,横扫千军的气势,这也是为何刘宗敏会被成为闯王麾下第一猛将的原因,除了他和李自成是把兄弟,资历老外,他本身就是个铁匠出身,力大无穷,彪悍异常善使一把鬼头单刀,冲锋陷阵如饿虎扑羊一般横扫四下,明军对其极其恐惧,此时明军中威猛者唯一能和他抗衡的便只有吴三桂了。
“李将军说的也有道理,但凡事眼见为真,打过才知结果,郝永忠马上功夫厉害,咱家也不是菜瓜任人砍了”。
常宇微微一笑,不待李岩说话又道:“听闻李将军武艺不凡,能否指教一番”。
呵,这小太监还真是刺头,听不得一点不好呀,还没说他什么呢就向自己叫阵,李岩心中不由苦笑,当然他可不会接招,一来时机不对,二来郝永忠那种大块头他都打不过,这个能把郝永忠勒晕的人……算了吧别搞得那么狼狈多难堪!
“来日方长,机会尚多,公公一身本事,在下替主上买下了”李岩微微一笑:“不过眼下还有大买卖要谈,公公且稍做休息”说着朝蔡周二人一笑,意思是戏看完了,该谈正经事了吧。
“蔡大人,这信怎滴无晋王印戳”看完那封信后,牛金星淡淡问道,言下之意,你别唬我啊,你说是就是啊,有何凭证。
嘿嘿嘿,蔡懋德低声浅笑:“时局不明,晋王以防落人口实,自然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还请牛丞相担待”。
他这么一说,牛金星和李岩也稍稍心安,想来也是。
“不过晋王之求是否有些过了!”牛金星把手中的信递给李岩,然后看着蔡懋德一脸郑重。
晋王乃太原之王,这次以他为首连同蔡懋德和周遇吉三人投诚,组团购物有优惠,投诚那也要福利多多,蔡懋德还好,他文人出身,心高气傲,这次完全是为保晋王甘背贼名,所以不求什么名利权势,至于周遇吉却要封侯,部下也要同明廷那边平级封功,这个瞎子李勉强能应。
而真正的狮子大张口还是晋王的要求,他要求护晋王一脉安全,不抄家,不杀人这是情理之中,但又求太原城不得杀一人,不得强行拷掠,不征粮,不纳饷……
牛金星差点就骂出口了,不给钱,不给粮,我他妈的要你太原城干嘛,要你几万降兵干嘛,几万张嘴我他们拿什么来喂,我东征而来为的是啥,真以为去北京抢你龙椅坐啊,我他妈的就是来抢点粮饷,现在降兵那么多,雪球越滚越大,已经骑马难下了。
李自成渡黄河马不停蹄围困太原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晋王的万贯家产了,要知道根据以往经验,端掉一个藩王,少奋斗十年呀!现在你投降了,保你全家性命就不错了,你还想保家产,我特么的为啥而来的你不知道么!
“这是晋王之求,老夫其实不过一说客,怎么做还看贵方之意,你们能应了咱们就能和谈,不应少不得兵戎相见了,那时候各凭实力说话把”蔡懋德不卑不吭的说道。
牛金星沉默,侧头看了一眼李岩。
李岩方向手中的信,轻轻摇了摇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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