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就算爹你是未来国丈,也没用走到哪里,都让老百姓跪你得道理,那不是国丈的待遇,而是皇家人的待遇,只有皇家人,才有资格随时随地接受百姓和大臣们的跪拜。”
苏邦德一口气还没泄出来,又被嫡长子给训了,气的脸都黑了,哼哼的拂袖回了书房。
苏暮云不好意思的对苏怀宁尴尬笑道,“三姐,父亲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一年来,不管谁来做客,父亲都要告诉人家他是未来国丈的事情,二伯还气的曾呵斥了他两回,可父亲一直没把二伯的话往心里去。”
后来,气的苏邦文都不来三阳巷子了。
有一次,苏暮修来探望苏邦德,可苏邦德看不起苏暮修这个做了商人的庶侄,竟让苏暮修跪拜他,喊他国丈,吓得苏暮修脸色都白了,苏暮云也吓得当即就捂住了他嘴巴,再三警告,不让他再提国丈这两个字。
受了嫡长子的威胁,苏邦德倒是安分了几日,没想到,今日见到了苏怀宁,苏邦德又得意洋洋的提起了国丈二字,竟然还梦想着自己站在大街上,受无数百姓们跪拜的事情。
“三姐,我以后会看管好爹,不让爹再在胡乱说话。”苏暮云保证道。
苏怀宁脸色十分阴沉,“我看,父亲的精神不好,出了问题,云弟,日后,家里来客人了,还是别让父亲出面了。”
“是,我明白了。”苏暮云也意识到了这一年来,苏邦德的精神出了好大问题,甚至有些癫狂,这样的他就像是一个大炸弹,指不定那一日,他精神错乱,胡乱说话,就会把苏家人全都陷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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