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在要求一个根骨不佳的人拿着有限的资源,一定要办到他们身体资质所不能达到的未来一样。
这样的人或许是有,可诞生的概率是多少呢?几百亿之一?又或者更多?
羽南韶面色阴沉,难以看出他心中所想。
若是有仆人看到东方梓棠竟如此与自家主人针锋相对,一定吓得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东方梓棠并非分不清形式情况,她知道羽南韶在羽家的地位也知道羽南韶的实力在她之上,若她与羽南韶不相识,她或许根本不会与他相对。
甚至也有可能,连这个凡人也不会救下。并非东方梓棠太过冷血无情,只是这世道有时并不对情义友好。
也正如曾经的羽南韶所说的话,只有适应世界的人,才能更有机会走得更远。
见羽南韶面色阴沉又不语,东方梓棠便知道自己这样说,羽南韶并不认同了,她也没有想过羽南韶会认同,只是此刻她明白了一件事情——羽南韶与她,终归不是友人,曾经的他们也只是互相利用,并未有真情实感。
哪怕是在最后离别时海面上的那一晚,她感觉到他的真情流露,或许也只是月色下的错觉。
“你羽家是有你羽家的纪律,但你邀请我至此,我是客,客不喜因此事而杀戮,还请见谅。”终归是东方梓棠退后了一步。
听闻羽家是守礼之家,东方梓棠便拿出以礼待客来,既压了羽南韶一头,又给了羽南韶一个台阶下。
只是羽南韶却在东方梓棠的话中听出了疏远,这一份疏远,甚至更疏于他们再次见面时的疏远。
“你知你天生死相,自身已是不易,多余的事情,扔掉为好。”羽南韶说话间并没有怒气,反而十分温柔,只是这温柔之下冰冷刺骨。
“多谢,不过我自有我的生存之道,”东方梓棠敛眉,大拇指划过自己的无名指,“我记得我们分别之前,你与我讲过这一个故事,可你当时并未告诉我故事的答案,如今,你可能如约告诉我?”
羽南韶听后眼眸深沉,他看着东方梓棠,这小狐狸,果然还是发现了什么啊。
“分身回到了原身的身体内,与原身成为了同一人,就和你们从未分离时一样。”
分身和原身,本就是同一人。
“原来如此,”东方梓棠退后了两步,向着羽南韶行了一礼,“我在此处已叨扰院主人已久,师兄师姐们许久未见过,想必是担忧得很,还请院主人放海棠回去,与师兄师姐报以平安。”
羽南韶微眯着眼睛,他显然是听出了东方梓棠的言外之意——她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
那么,他要不要放她回去呢?
“怕师兄师姐担忧?恐怕你心中挂念的,是天羽国的那位小太子罢?”
“我自也是担忧阿奕的。”东方梓棠并未否认。
羽南韶握手成拳,一阵怒气似在他的体内游走着,他本以为这个小丫头在他眼中恐怕拥有都是有趣和可爱的,却没想到他还是怒了。
一直引他愉悦不好吗?为什么要说、做这种让他生气的事情呢?他是不是应该剪掉她的爪牙,好让她永远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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