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梨的脸很坚定,坚定到她不忍心拒绝他,即使心中千疮百孔,也永远有一处柔软是为他所留下的。
「知道了。」最后化作千缕柔情,她悠悠的应答。
姬梨如吃了蜜般得意的眉梢上扬,像只骄傲摆显得漂亮孔雀。
「只是还得委屈你在觉佛寺念经了,等我将一切都安排再来接你。」
他捏紧醉之易的掌心,恶狠狠说,「那妳要快点来接我。」
醉之易吃疼的瞪他,可惜姬梨看不见这欲似美人送秋波的举动,「怎幺唸了四年的佛经你还是一样粗鲁!」
姬梨大怒,手劲加大,将醉之易手心给捏得青紫,「假死了四年妳怎幺还是一样讨厌!」
「你再怎幺讨厌我还是你妻主。」醉之易笑嘻嘻的抱住姬梨,在他左脸啵了一下。
姬梨用鼻子哼了哼,红着脸温顺地倚在她怀里,不甘心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个人分别了四年,及其难得的享受了一整个早上安宁的重逢时光。
姬梨暂时住在觉佛寺醉之易很是放心,而在冷宫中的花烟宁她也相信凭他的聪慧一定也能自保好自己。
四岚才俊公子排名中花烟宁可是位居首公子之位。
确认他们的安全,醉之易才有足够的心力安排她想做的事情。
醉之易在正午日阳猛烈下便离开了觉佛寺。
离开之际,姬梨狠狠在她右脸颊上咬了一口,直到出了血,血腥味在鼻尖围绕他才鬆口,满嘴的鲜血用怨恨的语气一再叮嘱她要尽快来接他。
醉之易手摀着溢出血的牙印无奈的点头称是,姬梨掰开她的手凑上脸用温热的舌舔了舔未乾的血迹,她诧异的一愣,低低一笑,笑声铃朗如风吹过小铃铛悦耳响着。
羞涩的红了脸直到舔尽血渍,姬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她离开。
易倾今日身着一件俗气的大红色长袍,上头还绣着鸳鸯戏水图,她头上叮叮噹噹毫无章法的插着金银色髮饰,更显得她胸无点墨财大气粗。
出门前贴身侍卫阿若看着倒胃口,尝试着要自家王爷不要这般招摇,不过照着易倾的厚脸皮如是说,失了面子,还有里子,阿若抚额表示无奈。
在宫门前一下马车,便闻到黏腻的荒淫之味常散不去,易倾下车的那刻眸中厌恶一闪很过,不过很快又恢复她平常嘻嘻哈哈不问朝政的表情。
摇摇晃晃的走过宫闱,一边漫不经心用半瞇的眼睛望过一座又一座的精美宫城,身旁稀稀落落走过好几个年轻秀美的少年,散发的浓厚胭脂味横冲直撞进易倾的鼻子里,易倾面不改色带着色瞇瞇的笑容走过,直到望见远处皇宫中唯一的人造湖泊京珀湖她才停下脚步,阿若跟在身后不解的问,「王爷?」
京珀湖湖水清澈碧玉,阳光映照下闪着震撼人心的光芒,湖下鱼儿追逐戏水翻浪出几层涟漪,京珀湖中见落一座凉亭名约京珀亭,京珀亭至今已有百年历史,不过外观能保存相当完美,象徵展翼高飞的亭檐用红漆雕着,头尾如雀开屏般气势宏伟,四根连柱两两相望,湖心之亭俨然是最美风景。
不过易倾看的不是京珀亭,而是背对着她这个方向,坐在亭中的那抹暗红身影,身后还跟着两名随身宫人伺候。
「那人是凤后?」易倾瞇起眼。
阿若眼力好,虽然看不见正面之容,单凭那人所穿的暗红色精装宫服也可以判断其身分,她答道,「是。」
「阿若,我若走过去踹他下湖会怎幺样?」易倾双眼精光一逝,猥琐的摸摸光洁的下巴。
阿若抽抽嘴角,非常诚心的建议,「陛下不会放过王爷。」想了想似乎对易倾构不成威胁,于是又道,「醉姑娘也会不高兴。」
易酒这名字已经是死人的名字了,更是先绘帝的名讳,因此在外便统一称她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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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姬姬快来咬我吧~~~(舔
冬天就是一直鼻孔卡鼻涕的节奏吗(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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