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最合适了,一个即将分娩的孕妇,出来做什么官?
这个理由的确说服了李琮。
“的确不适合。”李琮点点头,“说来朕也惭愧,当年陆颜氏的父亲为我大周屡立战功,最后命丧沙场,只留下这么一点骨血,朕却没替他照看好。这一年来,朕亲眼看着这孩子一点点蜕变,一点点坚强,一点点用心,这才有了今天的口碑和建树。可你们看不到这孩子付出的艰辛,只看到她光鲜的一面,所以才会质疑这质疑那的。说到质疑,朕还想问问你们,同样作为朕的子民,她一个闺阁女子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何你们却做不到?姑且不论聪明不聪明悟性不悟性,朕只问这份用心。你们一个个都扪心自问,你们何时真正把百姓的疾苦放心里过,何时把朕的忧心真正放在心上过?”
李琮越说越激动,越说语气越愤慨,他委实没想到,这些官员们竟敢背着他结党营私,为了一己之私公然在朝堂挑战他的权威。
说白了,今日他们反对颜彦和反对他有什么区别?
谁不清楚颜彦是他的人?
他都亲自带人去明园采收山薯了,这些人一个个还装什么糊涂?
真当他这个皇帝是个摆设呢?
“臣等惭愧啊,臣等惭愧,皇上圣明,陆颜氏这样满身才华且又具大爱大善之心的女子,委实不能不让后人记住她的功德,为此,臣提议,给陆颜氏在史志上再记上两笔。”右相王实修跪下去说道。
很快,在场的官员都跪下了,一个个嘴里都喊着“臣等惭愧,臣等惭愧。。。”
见此,李琮总算吐了一口浊气,“众爱卿平身吧,方才议到哪里了?”
“启禀皇上,臣有一个提议,方才王右相也说了,陆颜氏是一个具有大爱大善之心的奇女子,臣觉得,仅仅只在史志上记上两笔不足以表达皇上对她的看重,更不足以彰显皇恩的浩荡,为此,臣建议给陆颜氏一个赐封。”左相徐良兴朗声说道。
他知道,今天不给皇上一个说法,这件事委实难以善了,与其让颜彦出仕为官,还不如给她一个赐封,左右女子赐封只是一个名号,是皇家的私事,和朝堂关联不大。
当然,也不是全无关联,赐封还牵扯到爵位和封地,这不,徐良兴刚一说完,护国公吴起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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