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记下了这个名字。
“话说回来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吗?”
田春达把被打死者的照片放到柳生面前。不知是不是心里有点发毛,柳生歪了歪嘴,不过立刻回答没有看到过这个人。
“在叶紫周围没有看到过和他长相相似的人吗?”
“没看到过,要是我和叶紫在一块儿,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溜进来?”
最后这句话明显带着怒气。
走出歌舞团后,田春达两人回到了刑侦支队。
鉴定室还没查明死者的身份。虽然进行了指纹比对,但留过纪录的人中没有匹配的。提出搜查请求的失踪者里面也没有符合条件的人。媒体对于这个案件也进行了报道,可是也没出现死者亲属一类的人。
“从这个男人的服装上看,不太可能是流窜犯作案,我觉得一定是和歌舞团有着某种关联才对。今天对叶紫进行质询了吗?”田春达询问向海洋刑警。
向海洋回答,“和昨天的供述如出一辙啊,她也没明确否定自己杀了他,我觉得从那个女人身上多半是得不到什么新线索了。死者的身份是目前首先要解决的啊!”
“是的。”
田春达摸了摸下巴,只要不知道死者身份,就无法判断叶紫叙述的正确与否,也就不能将她定罪,当然也不可以释放。
这天夜里鉴定室关于足迹的报告出了结果,鞋子型号完全一致。而且步距和死者身高的比对也完全吻合,从鞋子磨损情况判断出的他走路习惯和这个脚印所具有的特性也是完全匹配。也就是说,从科学的角度来看,窗户下方的脚印是死者的这一点已经不容置疑。
“这样一来,男人从窗户爬进来应该算是事实了,到底目的是什么呢。歌舞团的办公室究竟有什么可盗的呢?”田春达思索着。
明天开始要顺着男人身着的夹克服和裤子这条线索开始探查,还要确认柳生的不在场证明。
5
来到柳生所说的饭店,田春达在老板面前坐下。
仔细一看老板的年龄还挺大,如果在公司工作的话,可能差不多到了该退休的年龄了。
“你知道一个叫柳生的人吗?”
田春达问他。
“你是说那个跳舞的柳生?”老板说。
“是啊,他经常来这儿吗?”
“嗯,是的,这里经常可以看到歌舞团演员。”
田春达问他昨天他们来这儿的时间,而老板的证词和柳生的叙述并无出入:他们在这儿大约呆到了10点半。
在刑侦支队中有一种说法:可能叶紫是在袒护着某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杀死了死者。
但是柳生的嫌疑算是排除了,要是10点半还在这里的话,那么案发的时候就不可能在现场了。
“这位客人,您是警察吗?”
穿便装的田春达正寻思着,老板开始发问。不过看上去不像出于警惕心,而只是对客人的职业有点兴趣的口吻。
“是的。”田春达说,“我在调查昨天的案件呢。”
老板点了点头,嘴里嘟囔:“我一猜就是。不过幸亏那个女人没受伤,只要不受伤,还是可以继续跳舞呢。”
“是吗?”
“当然啦,那些孩子,把自己的身体可是放在第一位的呢,唯恐自己没法跳舞了。”
田春达想,要是从这个角度出发考虑的话,叶紫的行为就好理解多了。对方手握锐器的时候,当然率先会有种强烈意识不能让自己受伤。她以前可是因为交通事故弄伤过脚,肯定比别人更多一份恐惧。当然,这一切都应是建立在叶紫说的是真话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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