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带到屋里的叶紫,可能由于不安或紧张,她脸色白得有点异常,紧闭着的嘴唇颜色显得很浅。
“请你再说明一次。”
刑警对她说。
叶紫把手中握着的手绢捂着嘴,眼睛闭上慢慢地深呼了口气。
“今天晚上我和高静老师还有张为老师一起在咖啡店里和中央剧场的负责人见了面,不到10点的时候我一个人先回来了。”
“为什么呢?”
“因为还有明天之前必须得整理好的数据需要完成,所以我就先走了。”
“什么样的数据?”
“舞蹈成员中有一些还是高中生,带那些孩子们去地方公演的时候,必须向学校请假。不过我们这边如果出具课外学习的相关证明的话,学校就不算他们缺席。所以我一定要在今天以内完成这些证明。”
诉说条理清楚,语言流畅,使刑警感到她非常沉着。
“然后呢?”
“之后我立刻乘上公交车回去了,到达的时间大概是10点15分到20分之间,我打开大门走了进去。钥匙是高静老师留在我这儿的。”
叶紫陈述道,她打开办公室的灯后立刻发现有点不大对头,桌子还有书架上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稍许有些不同。
她战战兢兢地往里面走。
到窗户边的时候,不料从暗处走出一个男人,她因为过度惊吓,叫也叫不出来。男人抄起旁边桌子上的剪刀,刀尖冲着她就直扑了过来。
“勉强躲开了身子,我拿起近处的一只花瓶,然后拼命地挥了过去。”叶紫看着刑警说。
“感觉打到他了吗?”
她微微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男人就倒在了那里。我心神不安地过去瞅了瞅,好像头部被打破了……之后就完全没印象了,一紧张就这样昏迷过去了。”
说罢她攥紧手中的手帕,垂下了双眼。
“男人握着的剪刀本来是放在哪里的?”刑警问。
“好像放在他藏身的那个桌子上的。”
“你拿起的花瓶呢?”
“是在这个上面的。”她指着橱柜的上方。
随后刑警按她的叙述照做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花瓶的位置也的确处于可以顺手拿到的地方。
“只是盗窃犯吧?”
她走出去之后,郝东问田春达。
“不,应该不是这样的才对。”
田春达不同意这个意见,“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会冲着歌舞团办公室的财物而偷偷溜进来,而且他的着装虽然休闲但绝不是便宜货,不像是为了一点点小钱而干出这事的人。”
“那么他到底是为何而潜入的呢?”郝东问道。
“这个么,不太清楚。总之第一步必须查明这个男人的身份,然后明天早上要正式开始到周围去探听情况了。”
之后田春达和郝东一块儿在其它房间对相关人员进行了询问。
郝东一个刹车,打断了田春达对案情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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