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跑了几步,回头看他时,他正坐进汽车里。”
“记得是什么车吗?”
“车体是白色的,是中型车吧。”
“知道是什么牌的车吗?”
“我不会开车,车名叫不出来。是不太小也不太大的中型车,只是这点不会错,而且是白色的。”
“车牌号码记得吗?”
“车牌号码很脏,粘着泥巴,可能是前一天下雨溅上去的。”
送走这个人后,田春达和郝东又议论起这个线索来。
“那家伙可能是‘星期五的凶手’”郝东说道。
“那人说记不起凶手的脸,可能因为害怕、紧张。”田春达说道。“而且神经紧张时看人的印象也不可靠,会把矮子看成大个,把美女看作妖怪。”
“白色的汽车大概不会错的,因为凶手已坐上了车,是他在没危险的情况下记住的。连车牌号码上的泥巴也记得,可见他已经恢复了冷静。”
“白色中型车?中心相片洗印公司的职员有这种车的人也会有几个吧。”
郝东猜得很准。在极端秘密的调查下,洗印公司二三十岁有这种车的男职员共有5人。
“就从这5人中查找吧。”田春达说道。
为了不惊动凶手,所以并没对该公司的男职员进行血型检查。
20
为了细致研究这5名嫌疑者,田春达把部下召集到了一起。他说道:
“我们研究一下,能否从以下情况得到一些启示。一是9月26日星期五。这天,左白在宾馆对纪春施暴,所以他被认定为‘星期五的凶手’。已经证明这种认定是错误的。可是这天并没有发生其它强奸杀害年轻女人的案件。也就是说,这天‘星期五的凶手’停止‘工作’了。但他是一个每星期五绝对要强奸杀人的男人啊!”
“你是说凶手9月26日不作案是事出有因吗?”郝东说。
“正是这样。因为没有袭击未遂案,所以并不是凶手袭击失败。我想不是遇到公司临时有事,就是凶手因病躺在床上。先调查一下这一点。”
“此外还有没有把凶手范围缩小的条件?”
田春达说:“我是这样想,即使在暗房工作,只要有发泄的条件,也不致于发展成强奸杀人。目前在中央洗印公司工作的人员,除凶手之外其他人什么也没做。因此凶手应该和其他职员有所不同,他一定有比别人更喜欢晒黑皮肤的理由。”
“是什么理由呢?”
“洗印,冲印、放大,都需要特殊技术,所得的薪水想必也比一般职员高。”
“对。在中央相片洗印公司,每人平均可得3-5万的月薪,奖金好像也不少。”
“这样他就有钱去旅游圣地旅行。”
“是的,是这样的。”
“你是说职员中没晒黑的人就是嫌疑犯吗?”郝东直言问道。
田春达笑道:“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极端,也有人不喜欢皮肤晒黑呀!”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凶手可能是情绪压抑而又无处发泄的人。”
“是那种薪水不低,却因某种理由向人借债,以致不能享受夏季度假之乐的人?”
“对,你们就去调查一下经济上有困难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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