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广听了双眼一亮,中南的气候是不大好,但只要有钱,在哪里不能呆下去呢?在这里只能受到别人的欺负,想到以前只有自己欺负别人的时候,郑广心中一阵憋屈。
“广,今天索要的是你的侍女,明天索要的恐怕就是你的女人了,这样的日子,你能忍受吗?”郑继伯面色阴沉,大声说道。
“大伯,就我们两家去吗?恐怕不够啊!”郑广有些担心。
“你去问问京里面,哪些人愿意走的,我们然后回荥阳,等到了荥阳之后,顺着黄河南下,在吴淞包几艘大船南下,不行的话,就跟随水师一起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到中南半岛。”郑继伯说完之后,整个人都变的轻松起来。
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当自己成为郑氏族长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何等的威风,可惜的是郑烈上来之后,自己被压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大伯放心,那些家伙实在是过分,大伙对他们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大伯一声令下,肯定会有许多人跟着我们一起走的。”郑广很兴奋。
“陛下说了,在中南,我们想要多少土地,就有多少土地,除掉朝廷勋贵们的领地之外,其他的任由我们占据,在大洋之上,只要有我大夏军队的地方,我们都可以尽可能的圈地。”郑继伯雄姿英发,有了土地,就有了一切。
“郑烈,你就等着吧!不过十年的时间,我郑继伯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那个时候,我肯定比你强,我中南郑氏肯定会繁荣昌盛。”
在郑继伯的心里面,已经将自己排除在荥阳郑氏之外,另外称呼为中南郑氏。甚至感觉到这个中南郑氏比荥阳正是更加好听。
郑广很快擦干了眼泪,出了郑继伯的府邸,郑氏虽然是在荥阳,可是随着京师的迁移,郑烈、郑继伯等人纷纷来到燕京之后,许多族人也都来到燕京谋求出路。不管是旁支也好,嫡系也好,来到燕京就代表着一线希望。
这里面有过的不错的,也有生活比较落魄的。虽然京师不错,但京师大,居之不易,有些郑氏族人为了维持表面上的风光,都是在借钱过日子,卯吃寅粮,心中对嫡系天生不满,这个时候,郑广来劝说,顿时有十几个人都加入了南迁的行列之中。
只是到底是人多眼杂,并不是每个旁支对嫡系都有不满,尤其是现在郑烈已经是刑部侍郎了,自然也有人捧他臭脚的。
“郑继伯,你想干什么?你想分裂我荥阳郑氏吗?”郑烈得到消息之后,顿时怒气冲天,冲入郑继伯府邸大声骂道:“你这是自绝于列祖列宗的行为,你让我郑氏成为世人的笑话。”
“郑烈,不要将事情说的这么严重,我们也为了郑氏着想,让郑氏开枝散叶,这样不是更好吗?你在燕京,我在中南,你我二人遥相呼应,相互帮助,相信我郑氏不久之后,就会大夏最大的家族。”郑继伯见郑烈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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