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她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隔天,言盼就被安排了一个新身份,说是某将军的养女。
至于名字,凤汐湮没告诉她。
她唯一知道的是,朝廷不再当她是个罪犯一样穷追不捨。
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
她彷彿被隔绝了一样,没有任何人接触过她,住处是凤汐湮安排的,一个人也没有。
日常用品不用她说点甚幺,每天清晨在她睡觉的时候就会送来。
到了外面,一片幽林,她出去过一次就一直待在房子内。
无奈之余她也很好奇,凤汐湮怎弄来这间偏僻得如囚笼的房子?
有钱不能花,有路不能走。
此时言盼很是羡慕所谓的轻功,要是她学会了,能够飞蝉走壁,不就可以像小鸟一样冲出枷锁?
闲得慌,她打算去种菜。
对,就是施肥浇水那种。
那是她生平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事,你可能会问,这不是一件难事,何不去实践?
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她跟组织内的人去玩耍,年少轻狂不懂事,把对方一把推进了泥坑,对方反击扯她一起进去,回到了家,满脸泥巴,还傻笑着,已经不似人形。
凤汐湮那时甚幺都没说,把和她一起玩的人都关进了牢三天,她却只是被他皱着眉头嫌弃了一番,「你好丑。」
他用手帕帮她刷乾净脸,一身的泥巴,还是他处理好的。
从此后,她被下命令不能碰有关泥土的东西,她那平凡的梦想自然被埋在脑后。
基本上的用品都有了,现在问题来了,要种甚幺呢?
她本来是打算去市集看看的,可现在莫说是市集,连出去也做不到。
某个中午,烈日当空。
言盼满头大汗,她只是蹲在地上呆了一会。
她拾了一根树枝,在沙地上画了个圈,裏面写着「凤汐湮」三字,「看我诅咒你!凤汐湮!」
还真是对他恨之入骨。
生活上所有不称心如意的事,她都怪在他身上,再说,要是没有他,她的生活根本不会一团糟!
言盼有时会感叹,假如凤汐湮的父母看见自己的儿子现在这个天生反叛的模样,是否会气得想把他塞回娘胎重新做人?
「凤汐湮!」她口中念念有词,把地上的圈不断打叉,彷彿他这样就能消失一样。
「嗯。」应声傅来。
扭头去看,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正云淡风轻地看着她和她背后显得十恶不赦的行为。
言盼终于明白,甚幺叫做捉姦在床了。
虽然也没有这幺严重。
她忘了,自己把那圈弄得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是甚幺。
作贼心虚的感觉就是就样吧,凤汐湮也向后看去,情急之下她只好一把向后坐去。
冲力太大,她狠狠的撞在地上,还弄得一身都是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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