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豪再次磕头，这次没有抬起头来，就跪伏在地上等待赵宁的“审判”。
“你，唉，何必呢？”赵宁摇了摇头，方子豪的执拗真的是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好了，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不管我收不收你做学生，你都可以跟在我身边学习。”赵宁只能先这样跟方子豪说了。
方子豪看着赵宁认真的样子，知道今天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是，先生，学生会继续努力的。”
方子豪说完再次磕了一个头，然后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直接立在了赵宁的身后，已经把自己嵌入了赵宁学生的身份当中了。
天德楼目睹了这一幕的人，全都非常震惊，一个是秋闱榜首，一个是二十一名，就算是有差距，不过也不至于一个是先生，一个是学生，他们都要炸窝了。
看着局面都要时空了，余青莲让酒楼里的掌柜的出面把人都给疏散下去了，不然的话，这一层的雅间都要被挤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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