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笑的张扬,说文坛没了他可不行。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弟弟和同学是高考后出去旅游的,回到家时,发现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了头,整个人老了几十岁的样子,抱着哥哥的单人照片又哭又笑,一双眼睛肿的都没法见人。
他在那不成调的话音里听出了一些答案。
他像是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一样,整个人都宛若死了一回。
死的人,怎么会是他的爸爸。
凶手,怎么会是他的哥哥。
这怎么可能呢?
爸爸那么好,那么温和,那么斯文儒雅……斯文儒雅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追寻已久的门。
同学们说起变态时那种鄙夷和恐惧也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面。
从发现哥哥和妈妈之间秘密之后满心的疑惑也有了答案。
当年哥哥为什么突然就不让他靠近,不抱他也不亲近他,甚至霸占着爸爸不让他靠近半步,哪怕父母离婚了也依然不让他跟爸爸一起,用尽恶毒的言语刺激他跟着妈妈走……
他保护他远离了恶魔,保护了他的天真。
他却把他当成了仇人。
连最后一点仁慈都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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