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澈的声音很微弱,却很亲切。夏夫人听了浑身一震,忙放下水盆过去,贴近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是我,是你的以柔在这里。”
唐伊澈枯干的手颤颤巍巍地从白色的床单下面伸出来,竟然想抓住以柔的手。以柔没有避开,反而把手主动地伸了过去,握紧了他的手,眼眶也在那一刻变得湿润:“伊澈,你要坚强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唐伊澈本来红润的脸庞上更是光彩夺目了。他很艰难地点头,又慢慢被以柔放下去,重新躺好了。
他们双目对视,两人都笑了。
“你还是这样的美。”唐伊澈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她微微地低声哼着,神情有些陶醉。
唐伊澈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虽然显得很笨拙却很熟练地进ru到她的xiōng衣。
以柔脸儿微红,那是一张很标致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脸,却像清纯女孩一般,双目微闭着,两腮有些微红。
身体里是一片冰凉。这个冬天里,一双冰冷的手在xiōng前游动,以柔却并没有让他拿开,反而很是迷幻……
“你是想让我先走吗?”以柔就像在梦中呓语一般。
“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可是他回来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好不容易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嘘——”唐伊澈忙示意她不要乱说,“不行,这里太危险,再说那头还需要你……马上走,越快越好!”
以柔点点头,还是紧握着在xiōng前的那只手。
唐伊澈却想马上离开温暖的xiōng怀:“我还是没能忍住,其实这样很危险,说不定会被发现的……”
以柔并没有马上放开他的手,却亲吻着他的手,低低地哭着,直到廖耿耀他们过来敲响了门,以柔才梦幻般地醒了过来,她慌乱地起身,理了理头发,整理了一下衣裳,才平静地开了门。
廖耿耀一进来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夏夫人眼里的不安。唐伊澈日虽然还是闭着眼睛,但是廖耿耀同样感觉到他呼吸很粗,也有些急迫。
他微微笑着问夏夫人:“他怎么样了?”
“好多了,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夏夫人言语间很是欣慰,她又接着说,“他刚才还醒了过来。”
廖耿耀一面跟他说话,一双眼睛却瞥向病床,他笑了,他明白了。
夏夫人忙很抱歉地说:“你们来得很不巧,你看他又睡着了。要不呆会儿他醒了我再叫你。”
“不用,我是来向你了解情况的,顺带看看唐先生,看到他脱离了危险我们很高兴。”
廖耿耀和斐济交换了眼神,斐济也在注意着他们的谈话,这时候笑笑,表示头头说的正是他们来的用意。
夏夫人放心了很多:“那就好,医生吩咐,唐先生现在还不能和人谈话。”
“是吗?”廖耿耀微微笑着,又仔细查看了病房里的一切。
斐济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扰唐先生。夏夫人我们还有些情况想从你的嘴里了解一下。”
夏夫人变了脸色,有些结巴地:“了解什么,我……我可是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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