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天进入君悦大酒店进行工作,晓刚和陈宏将各自未签章的临时工作证和一寸彩色免冠相片交给了韩小姐,她还特意交待晓刚和陈宏不要有事没事往写字楼跑,凡事都首先向她汇报,这是工作层级关系决定的,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什么服从管理,服从安排呀就成了管理人员对下级最常唠叨的话。这听了起耳茧的话久而久之也慢慢发挥了作用,员工也变得服服帖帖,没有谁敢犯上作乱的,因为饭碗比什么都重要。
冬天到了由于水温太低,根本无法将油腻的盘子洗干净,一般第一遍都会放一些热水掺一些冷水再放洗涤剂。有些老员工心眼坏,他们故意只放热水然后用排风扇将热的水汽吸走,然后就故意托辞说去洗手间,安排晓刚和陈宏洗。晓刚和陈宏根本都不会想到老员工使诈,他们一点防备也没有,人心可畏在他们的心里从来都没考虑过。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本来晓刚要去洗的,陈宏说让他来,晓刚就去拉未洗涤的推车,只听到陈宏“啊”发出惨痛的叫声。
晓刚连忙放开手中的小推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水池边陈宏的手被烫伤了,当时陈宏的双手还是套着橡胶皮手套的,晓刚看到陈宏痛苦的神情,心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和震撼,本来是要给陈宏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可倒好反而是害了他,晓刚的心里也在隐隐作痛。
陈宏的双手被开水烫得肿胀,透过透明的橡胶皮手套,也许陈宏手上的皮肤和皮手套粘在一起了,这回遇到大麻烦了,手套不被除下来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陈宏觉得从指尖一直火辣辣的,有一种强烈的灼心的感觉。晓刚立即冷静地将陈宏的双手放进冷水池,慢慢地陈宏的手又被冻得发麻了,但他的手没那么强烈的灼烧感,皮手套也变得有点硬了,晓刚叫陈宏将手拿出来,尝试着将皮手套取下来,还好,上天保佑,并没有想得那么糟,也许是陈宏双手从热水中及时反应过来,迅速地将手抽了回来,如果没有那层皮手套的话,也许双手的皮都要烫伤了。
那老奸巨滑的老员工突然从外面走进洗刷间,他故意问起晓刚他们“啊呀,发生什么事了”
“陈宏的手被水池内的热水烫伤了,不知道是哪个搞鬼”
“是吗哪个那么缺德呢要紧吗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他一副假惺惺的嘴脸,看了就是那种幸灾乐祸的奸佞之人。
“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老子就是不干了也要拿刀砍他两下。”陈宏当着那样的小人发狠话。
“是,是,是。那种人欠揍。”说这话时,他还打了个寒颤。
韩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拉着陈宏就去她的办公室,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万用红花油,专治烧伤、烫伤、扭伤,她还亲自给陈宏抹药,这是其他任何员工都没遇到过的,最后她将那瓶万用红花油给了陈宏,并给他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问题,她还承诺一定要查出主犯。
韩小姐说到做到,她一向对洗刷间的事情严格要求,所以那些员工都对她敬畏有加,一般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很快就能收到消息,有阿谀奉承的、有吹毛求疵的、有背后打小报告的、有实事求是的等等,对于这些林林总总的人和事,她都能拿捏准确,处理得当,所以没有人对她不害怕的。
还没等她真正意义落实调查的时候,那菜鸟就自己撞到了枪口上,自投罗网了。那个没安好心的老甲鱼姓林,他已经干了三年多了,最近来了两个大学生,他有些危机感,他害怕失去这份工作,他妒忌大学生。
“韩小姐,我来给你透露点事。”
“林伯,你有什么事呀还用透露两个字,好像神秘兮兮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给我浪费工作时间。”
“哎你不知道呀,最近来了两个大学生,他们那个样子还来洗碗,文弱书生,你瞧今天有个还把手给烫了,真是怪事,我们做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谁把手给烫的,以我看还是把他们给撤了好了。”
“好呀你是老板吗你要是给我把那个做缺德事的人找出来我就把那两个大学生给撤了,怎样呵呵”
“这”
“这什么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想人不会知,除非已莫为。一定会水落石出的,我就不信就小小的洗刷间还查不出一个做缺德事的小人。”
“韩小姐,我可没做呀”此时的林老头已经紧张万分,双手老是不停地互撮着。
“你怎么那么虚呢哎呀,就是你,对不对”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做那那种事呢。”
“好呀,做了还不承认。我跟人事王经理说一声,你明天就走人了。”
“哎呀韩小姐,你可不能告到王经理那里去呀,我承认、我坦白,你可要给我个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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