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上志说∶「真的很痛。如果我用水射你,你也会觉得痛。」
「你试试。」梅小梅讨好陈上志,把花洒交给他。他接过,随即射向她,梅小梅若无其事。
梅小梅说∶「不痛,不痛。」
「不是射向,当然不痛。」陈上志说∶「我现在射向你的了,你些微向下蹲,分开双腿。」她按他的话做,他也蹲来,把花洒的水柱射向她的三角地。
「怎么样?」陈上志问∶「如果痛就叫痛,我不。」
梅小梅说∶「不痛。」
陈上志说∶「不痛?怎会不痛,这是」
梅小梅说∶「女人与男人不同吧!不过,我现在不是痛,是痒。」
陈上志说∶「痒?」
梅小梅说∶「痒死我了,不要再,快快设法为我止痒吧!」
阿上志立即把花洒移开,不再射她。
「我现在要你为我止痒呀!」梅小梅叫嚷着。
「怎样可为你止痒呀?」陈上志不禁焦急起来。
「你你真麻烦,把人家弄得痒痒的又不懂止痒。」梅小梅娇嗔,两足顿起来。
陈上志说∶「小梅,不要发脾气,我会想办法的。」
「你你这个人真是!」梅小梅又顿足,令水花四射。
陈上志只好把她抱出浴缸,如此一来,两人的身体便直接接触,他的东东对准她的三角地。
「对了,就这样可以为我止痒了。」梅小梅说。
「我真是傻瓜,怎么记不起?」陈上志拍着自己的头。
「我们入房上床吧!」梅小梅挽着他走出浴室。
陈上志一切都比林必发慢两拍。刚才他的兴奋过去了,他由浴室至上床的一段时间,缺乏剌激,精神又散涣下来。
梅小梅看着和指着他那原来的东东说∶「怎么忽然这样子?软了。」
陈上志苦笑说∶「没有什么,只要你为我加点工夫,它马上又起劲了。」
梅小梅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因他年纪比林必发大,身形又较瘦削。
「好吧!」梅小梅讨好他∶「你躺下来,我会令你重振雄风。」
「太好了!」陈上志立即躺下床∶「小梅,可以开始了。」
梅小梅先替他按摩手脚,然后吻遍他全身,最后吻在东东上。她把东东慢慢含进口中,又吹又吸,还用舌头舔着东东头,舌尖顶着,手放在蛋蛋上玩弄着两颗蛋蛋。
陈上志的东东起了变化,本来如死蛇的东东充血胀硬了,把她的口塞得满满的。
「你果然有办法。」陈上志大喜说∶「我现在需要你了,你也躺下吧!」
她说∶「不一定要躺下的,既然你有需要,可以躺着来享受,我愿意为你服务。」
他说∶「你愿意这样做,真太好了。我会送你一件礼物。你喜欢玉器还是钻石?」
「你送的礼物,我什么也喜欢。」她一边说一边跨过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东东对准洞洞坐了下去,然后上下起来。
陈上志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被女人干着。他看到了洞洞一下把东东含入里面,一下东东又出来大半。他的双手伸起握住正在跳动着的,捏着、搓揉着。两人不断地呻吟着,叫着对方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陈上志说∶「我死了,」他两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抱住,使她伏在他的身上。梅小梅也很倦,这时伏着不动也正适合。
「很厉害,你用开水射我。」她说。
「不是开水,是」他还未说完,就晕死过去了,而且动也不动。她叫了他几声也没应,她知他出事了。
梅小梅报了警,召了救护车,把陈上志送去医院。林必发接到消息,第一个人先去探病。
陈上志躺在病床,苦笑说∶「这个女人真厉害,少一点定力也受不了。
唉,真倒霉」
林必发说∶「你不是不够定力,太狂是真!你拼尽老命,老实讲,你的年纪比我大。」
陈上志说∶「她如果不是花样多、热情似火,我怎会弄到这个田地?不过话说回来,我以前未试过这样的方式的,太享受了。」
林必发耸肩而笑。
陈上志摇头苦笑说∶「不过我这样子太吃亏了,四万元只得半夕风流,一夕也没有。」
林必发说∶「这个才珍贵嘛!石头不值钱,钻石就值钱了。」
陈上志说∶「还要取笑我!我希望她补偿给我,但不知她原意不愿意?」
林必发说∶「我可以代你问问赵一虎,反正他是扯皮条的。」
陈上志说∶「说起来我真不明白,梅小梅可以接客,她是有丈夫的,虽然是同居,也属於有丈夫的。」
林必发说∶「不必太考究了,太考究会感到不安」
陈上志说∶「又不是这样讲,正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所以我们才觉得」
他忽然停下来,原来有人进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梅小梅。
林必发回头去看,也很愕然。∶「小梅,原来是你。你」
梅小梅说∶「我是应该来看看他的,事情是由我而起。」她边说边放下手中的鲜花。
「谢谢,谢谢!」陈上志面上的表情很怪异,他的笑意显然不是发自内心。
梅小梅关切地问∶「陈先生,是不是好了很多?」
陈上志说∶「没有什么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梅小梅说∶「那就好。」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进来,陈上志说∶「德哥,你怎么知我入医院的?」
德哥未回答,却先对着梅小梅说∶「你怎么也在这里?哦,我明白了,原来你」
梅小梅呈得十分困窘,说∶「德哥,不要胡乱说话,我」
德哥说∶「好,不要乱讲。大家都是朋友,大家都可以来。」
梅小梅感到不宜久留,告别而去。
德哥说∶「上志,原来我和你是襟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因为她而入医院。」
「德哥,原来你」陈上志说到了一半又停下,因为又有人进来。
进来的是赵一虎。林必发回头看,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时候来?
德哥说∶「一虎,你几乎害死上志。小梅这个女人不可以随便介绍的,过了六十岁的人不宜与她上床。」
陈上志说∶「我还未够六十岁。德哥,刚才你说什么,什么介绍呀?」
德哥说∶「他不是介绍人吗?」指着赵一虎又说∶「他是现代华德。」
赵一虎说∶「不要胡乱说话,我是来问候陈先生的。」
德哥说∶「无论你承不承认,你也是华德一名。」
林必发说∶「是我们要他穿针引线的。是他帮忙我们,不成好事,你亦不应该」
德哥说∶「你们还要替他讲好话。小梅是他的摇钱树,没有小梅,他怎会有今日这样风光?他是与马中力是合伙的,难道你们不知?」
陈上志问∶「你怎知道那么清楚?」
德哥说∶「那时我也不知,后来见小梅行动诡异,经过调查才明白,想不到你们也上当。这也难怪,小梅的是放路溪钱。」
「哦,原来是一个局。」林必发恍然∶「他们看透男人的心理,喜欢子,而梅小梅却又不是马中力的正式太太,所以不介意租出去。」
他们说话之间,赵一虎已悄悄溜走。他本来想对陈上志道歉,希望他以后继续的。「赵一虎溜走了。」德哥环视一周,说∶「不过老实讲,有人愿打、有人愿挨,也怪不得谁。上志,假如你不发生意外,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揭穿!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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