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爹这时再也没有理智了,听到喜宝这么一嚷,顺手抓起床边的铁拐杖,「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砸到了喜宝的前额上。
进去了,终于进去了,朱三爹身子往后一躬再猛地往下一压,一层薄薄的障碍物在他的充血过久的东东下土崩瓦解,一股热乎乎液体随着他的刺激喷涌而出,而喜宝那本来就闭得紧紧的洞洞同时象被电击倒一样猛地一下收缩,象在绞衣服一样把他那老树根一样的东东扭曲着绞进了那的深处。
爽啊,难怪男人都要成亲,这可比黄狗阿花那脏玩意紧凑多了,也热乎多了。朱三爹大为感慨,一时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再猛力地插进再扯出,再插进再扯出。
咦,怎么不再有那种绞衣服一样的收缩感了?喜宝那三角地怎么也象阿花的一样松松垮垮了?还不再有那洗澡水一样的热水淋东东头了,莫非喜宝也象阿花一样,我边玩她她还边在吃东西吧?
想到这里朱三爹抬起头。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一滩红的血白的脑浆正咕咕地从喜宝的前额往脸上流。
朱三爹那刚才还硬得象棒头的东东立即就象掉在冰窟里一下就软瘫了,一翻身爬起来,颤动着手伸到喜宝鼻子下一探,没气了。
我前世做了什么孽哦,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一碰就碰死人家大闺女了。朱三爹瘫坐在床上,任由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
惨白的月色透过窗户,冷冷地照着床上那冰冷的死女人和那个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男人。
军功章\刘市长\黑纱\撅着的\喜宝的奶奶。朱三爹的脑子里象电影里的蒙太奇一样飞快地过着一切似乎相连又象没什么关系的人和事。
夜深了,喜宝奶奶那带着悲腔的:「喜宝你在哪里,快回家啊」,「傻喜儿,快回家吃饭啊,奶奶不打你啊」也不再在夜空中回响了。朱三爹起床了,没撑拐杖,一趄一趄地走到屋外刘副市长下令打的机井傍,满满地盛了一盆水,再一趄一趄地走到了床边。
朱三爹就象一个慈详的父亲,轻轻地掬着水冲洗着喜宝额前的血渍,等到朱三爹倒完第十盆水时喜宝就象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躺在朱三爹的床上了,皮肤再不象平时那样黑黑的了,白白的脸蛋看上去很俏。
朱三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最后一次用毛巾把喜宝临死时大量喷出的液擦拭了几下,然后把自己剥得光光的躺到了喜宝的身边。他好象很想把喜宝弄成一个撅起来伏在床上的样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有结果,朱三爹只有悻悻地挪动着那条残腿爬到了喜宝身上,伸出两根指头,硬生生地把喜宝那已经变凉的大唇掰开,然后把自己那怎么揉弄也硬不起来的东东搭到了那唇的中间。
灶台里的火迅速燃到了朱三爹特意堆积的木柴上,红红的火光中朱三爹在睡梦中甜甜的笑了,他梦到了那个挂着黑纱的女人撅着又肥又嬾的向他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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