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琪的俏脸儿上面涌现出了一抹难掩的惊喜笑容:“没想到小楚你居然是这样了解《卡农》,难道你也喜欢钢琴曲么?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呢?”
阎文辉一脸嫉妒的表情,酸溜溜的说道:“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有关《卡农》的资料,网上到处都是,随便一搜便能够不定,他这是为了能够在你的面前卖弄,所以才特地从网上查了这么一篇资料硬背下来的呢。”
阎文辉没有理由不嫉妒,因为在面对着他的时候,丁雨琪总是紧绷着一张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从来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更不会展露出现在这种璀璨迷人的笑容。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面对着阎文辉的指责时,楚寒非但没有反驳,反而还顺着他的话,微笑着说道:“你说的没错,有关《卡农》的资料,的确是我硬背下来的啦。”
阎文辉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冷笑着对丁雨琪说道:“看吧,他果然是硬背下来的。哼,我就说嘛,想要玩好钢琴,不仅是需要天赋,更需要长时间的艺术熏陶。像他这样的穷小子,又怎么可能接受得到艺术熏陶呢?又怎么可能在钢琴上面有多高的造诣呢?”
丁雨琪只是冷哼了一声,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楚寒的脸上却是涌现出了一抹淡淡的讥讽笑容,他用戏谑的目光扫了阎文辉一眼后,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其实,除了有关《卡农》的资料外,我还硬背下了另外一些东西的啦”
阎文辉顿时就讥笑了起来:“这硬背下来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你这是想要炫耀自己的记忆力吗?哈哈”
阎文辉笑了没两声,便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呆呆愣愣的望着楚寒,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卡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一般。原本存在于他脸上的傲气,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因为,刚刚从楚寒嘴巴里面冒出来的这些话,正是他阎文辉之前演奏《variationsonthekanonbypachelbel》时,出现的种种错漏与不足。
这些错漏与不足,教导阎文辉弹琴的那位职业钢琴家也曾对他说起过。不过,这些东西知道归知道,想要加以改正或改善,却并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而更让阎文辉惊讶的是,楚寒所指出的错漏与不足,竟是比那位职业钢琴家所指出的,要多出好几处!
难道说,楚寒在钢琴上面的造诣,竟是比那位职业钢琴家还要来得高吗?
这怎么可能?!
阎文辉睁大了一双饱含震惊目光的眼睛望着楚寒,既不敢、也不愿相信他在钢琴上面的造诣,就比教导自己的那位职业钢琴家来得高。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阎文辉的声音里面竟是带有了一丝颤抖。
楚寒依旧是一脸的微笑:“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咩,这些东西,都是我从网络上面死记硬背下来的啦。像我这种没有接受过艺术熏陶的人,又怎么可能从你的琴声中,听出你琴技中的错漏与不足的啦?”
阎文辉只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自己脸上抽的‘’作响,脸庞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他一边怒瞪着楚寒,一边歇斯底里的在心头咆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穷小子怎么会听出我曲子中的错漏与不足?难道说,他竟是一个钢琴高手?不,这绝对不可能!像他这样的穷小子,怎么可能玩得起钢琴?谁***能够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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