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喝酒的原因,梅青的脸显得很红润,她的嘴唇更是鲜嫩红润,呼吸有些急促。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看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其实,梅青是在用心地听他在说的话,不仅在听,而且在回味他在她身上寻找蝎灵时给她带来的刺激和享受。
她说:“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她的声音娇媚极了,那声音仿佛是在他在时最激动时呼喊一样,充满了性的鼓励和挑逗。
“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她又娇媚地问了一遍,她的眼神,分明的是要他详详细细地再说给她听。
他把椅子移到她的身旁,轻轻地一扶她,她便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眼光迷漓,喃喃地又说了一次:“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
他说:“就是用我的大根,插到你的小花园里,先用头儿磨蹭你的小蒂蒂,磨呀磨,把你的小蒂蒂磨成了小樱桃。”
她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热湿的香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眼睛,她的香舌伸到了耳朵内,挖着,吻着。
她娇声吁吁。
她说:“你那大鬼头烫吗?硬吗?软吗?”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
她说:“然后呢?”
他说:“插进一点,捅倒了小蒂蒂,又捅开了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顶住了蝎灵,她在跳动!”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蝎灵越来越大,她占领了整个空间,占领了整个通道!”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一用劲,整根又烫,又粗,又硬的大根全部用劲冲了进去了。”
她啊地大叫一声,疯狂地抱着他,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
她突然一口咬住了他身上的棉衣,她的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她的脸扭曲了,细密的香汗从她的脸上流出。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叫道:“压,重点,圧牢!”
她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顶!抽!”
她的嘴巴咬着他的棉衣,还是发出了几声“啊!啊!”的呼叫。
她的身体颤抖了几次,软软地塌倒在他的怀里。
她婴婴地哭了,说:“老公,我泄了,泄了呀!”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裤里,湿了,棉裤也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早上,他要离开的时候,女人对她说:“到了县警察局,你谁也不认识,也没有个熟人,去找下我表姐吧,她是警察局档案室主任,叫王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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