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说:“就你我俩了,哦,镇府那边还有个女娃子,张文书在,你等着,我喊她来,看看还有啥法子。”
一会儿,大伯叫来了张文书,也就是三樱桃,她进门房时,头发有些乱,显然是被大伯刚从被窝里叫起来的。
三樱桃急急地问:“松林怎么了?”
松林指了指那只红肿得很厉害的脚,三樱桃倒吸了一口冷气,说:“我的天呀,怎会肿得这么厉害?”
她用她那柔软的嫩指儿摸了下松林的额头,感觉火烫火烫的。
三樱桃问:“你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松林说:“是让一枚烂钉子钉穿了。”
“坏了。”三樱桃说:“十有八九,破伤风了。我陪你找医生吧!”
松林说:“这深更半夜的,能找到医生吗?”
三樱桃说:“走罢,别啰嗦了,我自有办法。”
三樱桃一手撑起了松林,那松林头晕乎乎的,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他抬着那条红肿的伤脚,整个人几乎是靠到了她的身上。虽然松林脚很痛,头也发晕,但他还是嗅到了三樱桃身上的体香,象是桂花身上曾嗅过的那样,只是比桂花身上的香味更香些,更浓些。
他的大腿几乎紧挨着她那著名丰满肥大的臀儿,虽然松林心里也是痒痒的,同时也感觉到很温馨,但他同时也感觉到,由于脚痛和发高烧,他底下那玩艺竞软塌塌的,毫无反应。要是在平常,松林那玩艺不把裤子顶破那才叫怪呢。
三樱桃也感觉到松林的沉重,虽然他单脚一跳一跳的,她还是感到松林那火烫又强壮的躯体靠到了她的身上,尤其是,当他的大腿不停地碰撞她的臀部时,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她的脑海里不时地浮现出他的臀部和大腿,裸露着的肌肉一动一弹的充满了雄性的力量,尤其是他那握了一拳的大根,还有别的男人的根那么粗那么长,雄昂昂的,可用手握了当女人的魔棒用。
玉娘那欲死欲仙的表情马上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那下面不由自主地搔痒了起来,湿滴滴的水儿流了出来。
她不禁嗯嗯响了二声。
松林问:“我太沉了,你累了吧?要不咱歇一会儿吧?”
她笑了笑,说:“没事儿,放心吧!”
她心里倒是真的愿意让他靠在她的身上多靠会儿,这种让她心慌的感觉让她很留恋。她心里很渴望,渴望他能拥抱她一下,要是他能用他的魔棒象弄玉娘一样弄她,那是什么感觉呢?
他与她还没有什么接触,今天一接触倒是亲密无间了。
二人走了大半个时辰,摸黑敲开了大西洋药行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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