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奶水吃到了吗?味道可好?啊!”女人一边叫着,一边脱了他的裤子,爬到了他的身上。
她手握他的大根,有嗞有味地吮了起来,却是双腿叉开,把个草地中间的小花园正对着他。
花园口已经是亮晶晶的水儿一片,他用手指轻轻一弹,花园的大门开合了一下,粉红的花蕊水嫩水嫩的,他忍不住地伸出舌头一番飞吮。
“啊!啊!!”她一边叫着,一边吻着亲着她的大根,尤其是那根头和根柱的焊接沟儿,让他的香舌一番飞吮,他的身体也开始扭曲起来了,他也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
他的叫唤声如野兽般的低沉,这让她听了如吃了春药般的兴奋,她如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她的香舌在他那大根的焊接沟里吮着,卷着,吻着。
他叫唤着,他的舌头在她那水嫩粉红的花蕊上吮着,卷着,吻着。
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抽动,颤抖着,突然她的头一阵昏厥,一股热流飞喷而出,直接喷入了他的口中。
他如野兽般地喊了几声,身体一阵僵挺,从大根深处喷出的热豆浆,直接喷入了她的口中。
她整个人软塌在他的身上下不来了。
松林好好地睡了一觉,让玉娘给他炒了几个好菜,又买了二瓶好酒,带到黄金火的储木场找黄金火喝酒来了。
见是松林,黄金火是十分的开心,也不客气,便在那红木屋里和松林对饮了起来。
黄金火说:“最近很忙?已快一个月没见着你的人影了。”
松林说:“每天瞎忙,叔生意可好?”
黄金火说:“能好到那儿去呢?现在日本人都快打到武汉去了,做木头生意的,日子都难熬。”
松林说:“叔,今天有个刘木匠死了,你可听说?”
黄金火说:“听说了,不是说喝酒醉了坠河淹死的吗?”
松林笑笑,他说:“叔,问你个事,上次林子枫让大火烧了那个大院,我估计着他是没心思重建了,那个地方要是建成店铺,造几座桥,与左右两边的街面连通,不知可赚钱?”
黄金火说:“那有这等的好事!林子枫不会造店铺的,林家祖上有遗训,祖宅不可经商,再说,林子枫那德性,我看这事没什么戏的。”
松林说:“我是说这地方造店铺赚钱吗?”
黄金火说:“你傻呀,这是中心街,也就造几座桥,造桥呢,先造木桥好了,现在码头上的木头都堆在那儿烂,便宜着呢,先用着,有了钱再给他们也不迟,造的也是木屋,就买些砖瓦的钱,也好欠着,至于人工,现在都找不到活干,只要管饭不愁没人干,只是此事镇府那边肯定要插手的。”
松林说:“那还不好办?镇府那边,你也沿街造一排店铺好了,一块做也省事。反正不用太好,砖瓦木屋,本钱轻。”
黄金火说:“那帮鸟人只认钱的,倒也不难办。只是林子枫这儿不好办。”
松林说:“这就由不得他了,他卖也得卖,他不卖也得卖,刘木匠就是他杀的,你去找他,把这事和他挑明了,我们也只是买,他不敢不卖的,他林子枫脖子再傲,没脑袋了他还傲个屁。”
黄金火心里很是吃惊,这教书先生倒也杀起人来了,这松林却有这番脑筋,这年轻人可不简单了。
黄金火说:“松林,你怎么知道这刘木匠是林子枫杀的?”
松林说:“这事说来话长了,林子枫和木匠的老婆有一腿,那女人生了个林子枫的男孩,刘木匠出于泄愤,放火烧了林子枫的大院,本来这事我已快查清了,可林子枫又不让查了。
林子枫就是这样的人,当面你打死他,他也是不计较性命的,如果你在背后阴他,他也是要取你性命的,凭他的身板,他是打不过木匠的,只能躲在那个茅房里,从后面袭击木匠,这叫一报还一报。
刘木匠夜里放火烧了他的祖宅,他从后面取木匠性命,阴对阴,两清!这刘木匠放火烧了林子枫祖宅,也是死罪,林子枫杀人更是死罪,木匠已死,再弄死林子枫有何意思?”
黄金火真是很感慨,他说:“老话说十宗命案九宗奸,一宗不奸为祖先,这案子倒是奸情祖宅都扯上了,死个把人也再正常不过了,这林子枫倒是龙口的一个宝贝,死了也可惜,你这样做倒也为龙口做了件好事。”
松林说:“叔,这亊我出不得面的,尤其是林子枫那儿,我更是不合适出面,只好你出面做这个事,待你和林子枫那儿敲定了,镇府那几个人我去说合也是可以的。”
黄金火说:“这就这么定了,做好了我们叔爷和你一人一半,你也用不着回山里娶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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