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也不听她唠叨,一手扶着她的臀儿,一手握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根,大根在他握了一拳后,还有一拳多长。
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大根,喃喃地说:“这么粗,这么长,就这样吗?就这样吗?”
他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身体在颤抖。
他手握着大根,向她那小花圆下的花蕊冲去。
她闭上了眼睛,迎接着他那大物件的冲刺。
她只感觉到他手握的大根,劲道十足,那根头又坚硬却又热乎乎的柔软无比,它没有直沖她的深井。
它在她的花蕾上轻柔地磨着,蹭着。
她花蕊下面的那个小豆豆被他的根头磨得火冒三丈,跳了起来,对着他的根头又呼又吸的,他的大根头那肯放过她的小豆豆,把它按在花蕊上,压它,按它,磨它。
一股股蚀心刻骨的电流冲击着玉娘的脑门,她的身体被这种毫无道理的野蛮行为弄得扭曲了起来,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人仿佛要飘浮起来了,人也是摇揺晃晃的,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支在小方櫈上。
她解开了旗袍的上身,把一只掏了出来,自己搓着揉着,她的全身颤抖着。
他手握着大根,在她的小花园门口挖着,磨着,蹭着,她可怜的那颗小豆豆被他的根头折腾的水胀又。
白花花的水儿顺着她的玉腿往下流淌。
他的大根不停地冲击着她小花园的玉门关。
玉门打开了,又被关上。
玉门关上了,又被他的大根冲开。
玉门夹住了根头,又被大根抽走逃脱。
根头逃脱了,又被玉门夹住。
这感觉,让他成神仙了,他真的想愿意就这么死去。
这感觉,让她也成神仙了,她也真的想愿意就这么死去。
她无力地叫喊着:“进去,啊!进去!啊!”
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抠他那只握着大根的手。
“放开!进去!啊!”她还没叫完,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一股热水冲了出来,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大片。
她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靠在他的身上,动也动不了。
他的大根仍竖立着。他的那只手背上被她的指甲抠得血迹斑斑。
她坐着喘了几口气,理了下乱发,说:“你等一会儿,我去招呼下客人,今夜里就住我这儿,不许回去!”
他说:“裤子里面撑着雨伞呢,回去了不熬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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