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人就是这样的,不怕野种,就怕绝了种,绝了种,断了香火,那才是最可怕的事,老来无所依,死了也没人送终。
野种有什么关系?他还不是照样叫你爸爸?还不是姓你的姓?生了儿子还不是叫你爷爷?你死了,你的墓碑上也是刻着孙子某某某。
过了几年,你也死了,你的儿子也死了,你的孙子也死了,你的孙子也有了儿子孙子,谁还知道你的儿子是野种不野种的?谁还管这种的屁事呢?
要是当初没这个野种,你那来的儿子,孙子,更不用说孙子的儿子孙子了,早就断子绝孙了。
胡仙这样想来,心里也释然了。是呀,要不是林子枫帮忙,你木匠说不定还真要断子绝孙呢。你现在不是常年累月的在我身上忙乎吗?也沒见你弄出个三瓜二栆来,一年到头还不是白忙乎。
她这样想着,在她心里,她是木匠家的大恩人了,心里的纠结自然放宽了一大半。
说起林子枫,她心里也真有点恨,烧起来一团熊熊烈火,没半个时辰,火灭了,冷冰冰的,一丝点儿热气都没有了。倒是胡仙却是怎么也忘不了他给她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常常地陷入一种对他与她激情的回忆的苦思冥想状态。
她想着他那支神奇的画笔,翻卷着她那涂满墨汁的,他一边回忆着林子枫给她带来的快感。
他那神奇的笔逗弄着自己的,逗弄着她股沟边上细嫩无比的皮肤,一直逗弄到她的花蕊。
那笔的柔软细腻滑爽的感觉她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他的手握着笔在颤抖,那颤抖的手法是无法形容的,轻微的震动,频率极快,加上那神笔的柔软细腻滑爽,每次都让她的欲火随着他的手和笔熊熊燃烧。
她尝试着用她那瀑布一样柔软的发梢来代替林子枫的神笔,虽然差强人意,但是或多或少总能找回些林子枫给她的感觉。
尤其是,当发梢浸透了自己的,再去刺激自己的花蕊时那笔的柔软细腻滑爽的感觉仿佛就回来了。
每当这时候,她就会想起自己总是一手握着他的巨无霸,一手搓揉着自己的几个最敏感的物件大声地叫喊。
那林子枫也是一边逗弄着他,一边和着她的叫喊声在叫喊。
她的细嫩的柔指渥着他的巨无霸,那巨大坚硬、热烘烘而又不停地窜动昂首的感觉一直留在了她的心里。
每当这时候,他的巨无霸,那巨大坚硬、热烘烘而又不停地窜动昂首的大肉柱她花蕊的火烧一样的感觉就会让她如痴如醉。
她一边自己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那激情喷涌而来,仿佛林子枫那异于常人的大冲天炮直入她的花蕊,她禁不住地一边呼叫着,一边用手指往那玉洞里掏。
她如发了疯的,疯狂地用手指在那玉洞儿里抽动,直到自己到了激动的顶点,从那儿扒出一大堆水儿,在凉席上留下湿淋淋的一大片。
她心里恨恨地骂道:“林子枫,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把老娘给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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