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开始吮她的,女人的双臂围着木匠的头,她看着木匠的舌头在吮她的。
她的感觉是浑身如火烧般的难受。
那已被他吮得瑟瑟发抖。
女人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喊叫。声音悠长,带着浓浓的。
这喊叫声,是对木匠冲锋的号角,是他爆发的命令,他的舌头从吻向了她的腹沟。
他掀起了她的裙子,那儿已经是水波荡漾,那个花蕊已经被水儿浸润得饱满丰润。当他的舌头和花蕊相亲的时候,随着她一声声的呼喊,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的嘴里含满了琼浆玉液。
她的双手把他的头从裙子里拖了出来,两个人狂吻,一起分享这人间的花露。
她的舌头想从他的口中挖尽干露。
他的舌头想从她的口中吸尽玉液。
女人说:“现在不行了,否则下午没力气干活了,要不你晚上别回去,我们吮个够,你想怎么吮就怎么吮。你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女人如梦的眼睛看着他,说:“我想怎么吮就怎么吮,我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木匠说:“我不回去了,就住你这儿了。”
林子枫象猎狗一样,他的双眼盯着小院的大门,等候着木匠的离去。
他已对胡仙走火入魔了,他只想画她的裸体,要她的身体,与她一起燃烧,她是他的女人,木匠不配做她的男人,这是命运的错。
木匠一走,林子枫就去敲小院的大门。
“谁呀?”女人问。
“是我呀,林子枫。”他回答。
房子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她说:“林先生,木匠一会要回来了。”
这消息让林子枫很失望,这十天半月难得回来的木匠,怎么一下变得恋家了呢?还是女人在找托辞呢?难道女人对他无意?还是自己自作多情?
林子枫非常失望地回到了画室,他找了个椅子,坐在窗前。
上午,木匠没有回来。
下午,木匠也没有回来。
晚上,他一直坐得很晚。木匠还是没有回来。
同样在晚上一直等木匠回家的,还有女人胡仙,她也等得很晩,很晚,鸡都叫头遍了,她知道木匠上别的女人的床了。
木匠今夜不会回来了。
木匠今天在刘寡妇的床上,刘寡妇等木匠也等了好几个月了,她的欲火也不比胡仙小。更不用说那个书呆子林子枫。
木匠正在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寡妇也正在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木匠与寡妇,头対脚,脚对头;象一对双头乌龟;男人呼,女人叫。震断了床板,吵翻了屋顶。
木匠完全不记得和胡仙说过要回家的,他完全把她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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