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火冒三丈,非常生气,大声问:“大舌,你干啥呢?”
大舌象个泄了气的皮球,把蜡烛扔到地上,说:“白白白“
玉儿问:“白什么?”
大舌说:“你你是白虎!”
“白虎?!”玉儿问,玉儿这才明白,她的没一根毛,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女人,而大舌属羊,羊入虎口,这大舌又怕又气,这样的女人是碰不得的,真是霉气!
大舌那根刚才还是雄昂昂的鸟儿,一下蹋了下来,软得如一根蚯蚓。
大舌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只是喘着粗气,是生气?还是失望?他突然如一只暴躁的野兽,把赤身裸体的玉儿从被窝里拖了岀来,沒头没脑的一顿暴打,刮她的耳光,拳头敲她的秃头,那玉儿一声不响,她不躲不哭也不叫,任由大舌一下二下三下地打。
血从她的秃头皮上,从嘴巴里,从鼻孔里流了岀来,玉儿突然从桌子上起一把剪刀,双手紧握了,用尽全力,朝自己的胸口猛力刺去。大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一下抓住了玉儿的双手,夺下了剪刀。
大舌看着这具一毛不发,由于寒冷有些发抖丰满的裸体,尤如看一个怪物。他的心有些软了,想把她推到床上,但一推,玉儿立在那儿,如一具僵尸,那寒冷如冰的眼光,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里感到阵阵发凉。
这玉儿从小是个秃子,遭人讨厌,但她从不招惹他人,从没和人有过是非,在家里,也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心里仅有的一点儿信心被摧毁得一干二净,真个儿的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