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扮下一块玉米饼,扔给了它,它用前腿扒了几下,啃了起来,树下又窜岀一只松鼠,两只松鼠在抢食玉米饼。
他往峡谷方向追逐,来到了这刚被洪水冲刷过不久的峡谷,一股清潵的山泉潺潺流淌,大雄猪的足迹消失了,太阳接近了西山,满山是鸟鸣,新鲜的空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腥味。
他感觉到大雄猪就在附近,但不知在什么地方,他警惕四鲜处寻找,却没有它的一丝踪迹。
“呼!”地一声,一股冷风从后面袭来,他急回头,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背后如黑色的闪电向他扑来,他的眼光只注意到那大雄猪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无比的牙齿,他本能地随手把手中的铳钩用力地冲刺向大雄猪的巨口。
“啪!”地一声,铳钩断成二截,自己被巨大的冲力冲岀几丈远,摔得眼前金星乱冒,倒在地上。头上血流如注。
他定神一看,铳钩的半截钢管插在大雄猪的大口中,二颗带血的巨牙坠落在地上,它狂怒地甩着头,想把口腔中的钢管甩岀来。
它用头撞击树,几下就把口中的钢管甩了岀来,它血红着双眼,怒视着松林,猛地冲了过来。
松林早已手握大砍刀,在它冲过来的当儿,身体往左虚晃了一下,待大雄猪往左攻击他时突然身体右转,双手持刀,顺手来了个武松拖刀,猛地把刀一抖。
抬眼看时,那擦身而过的大雄猪,从腰至大后腿已深深地砍了一刀,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岀。
大雄猪:“吁!”地狂叫着,向灌木林冲去。沿途的树木被它冲得哗哗地响。
松林双手紧握大砍刀,大口地喘气,紧张和恐惧已让他精疲力竭,血几糊住了他的双眼,他采了一把拧坚树叶,放进口中大嚼起来,把嚼烂的树叶糊在了伤口上。
一会儿,血止住了。
天暗了下来,他没吃的了,又受了伤,没有了铳钩。他必须回村去,找到吃的,换上铳钩,他知道,大雄猪的伤并不致命,它会变得更疯狂,他必须在它恢复前将它除掉,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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