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张家二楼的木板上,横七竖八地住满了客人,张家人的床铺也给来的老人住,自己打地铺。
只是七公的房间没人敢进来,经这么一天的折腾,七公急火攻心,咳个不停。麻姑伺候他喝了一大碗野菊花汤,只是喝完后,他的手紧紧握了麻姑的手,不让她走开,麻姑用手轻轻地摸着他那双粗糙的双手,劝慰他说:“你别太烦心,待下葬了,事情也会慢慢过去的。”
七公说:“孤儿寡母的,以后如何是好,只好我们家来照顾她们了。”
麻姑说:“那是自然了,松林我已让他暂时避一避了,不会有事的。”
七公说:“他肯定追那大雄猪去了,这犟驴,不会让我们省心的。”
麻姑说:“不会有事吧?”
七公说:“放心吧,这犟驴不会有事的。”
人就是这样,尤其是男人,遇到挫折,内心是虚弱的,总是渴望得到安慰,特别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安慰,七公也是这样。
也许是太累了,两人仅靠在一起睡下了,女人竟如一只温柔的小猫,紧紧地依了七公,七公的心砰砰地跳,他也把女人搂了,女人的身体尤如无骨的软体,整个儿地依了七公,麻姑把小嘴紧紧地凑在七公的嘴上,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她能感觉到他的激动,如火烧般的,只是紧紧的拥抱,他把她的衣服整了整,深深地拥在怀里。她流泪了,说:“怨家呀,我离不开你了,这么多年了。没办法离开了。”
他说:“知道的,知道的,不离开了,不离开了。”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秃老二的死,这事正堵在二人的心里,两人都压抑着自己,就这么拥抱着,直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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