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冀腐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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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得了场梦魇
    金鱼:得了场梦魇

    闹钟规律的哔哔声,令三胞胎的代表睁开了双眼,梁晦奭慵懒地转过身,伸出了充满华丽刺青的左手,一个劲地将闹钟硬生生地倒到了地面,倏忽之间,闹钟吵杂的声响是结束了,不过貌似裏头的零件,和外部的塑胶壳,也无一倖免地遭到摧毁了。

    「??七点了??」窝在双人床正中央位置的女孩,也是三胞胎中的第二位代表,梁芐蓒缓缓地皱了眉,望向了左边的兄长。早晨冰冷的空气,令她不愿意从暖和的棉被中探出头,因此她只露出眼以上的部分。

    「哥,姊,该起床了。」三胞胎的老幺,梁晦闵缓慢地从双人床起身,他望向缩在被窝的另外两人。他看似三胞胎中最慵懒的人物,但其实他总能第一个睁开眼,迎接刺骨的早晨。

    梁晦闵早已习惯无人回应的早晨,所以他先起身,适应了令人颤慄的冷空气后,轻鬆地走到了窗边的木椅处,拾起了披在椅背上的米白高领毛衣,而后将它套在无一衣物的上半身,当衣物套上身后,恰好地遮盖住了背后那,脊椎样式的浩大刺青。

    巨大的落地窗边,连接的是一座拉门式的衣柜,梁晦闵拉开了纯黑的拉门后,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件,和自己不成比例的刷毛外套,接下来他坐在床的左侧,温柔地扶起了捲缩在被窝的梁芐蓒,为她套上了刷毛的长袖外衣,毕竟早晨寒冷的空气,可是很容易使人感冒。

    「姊,醒醒了。」梁晦闵先是轻拨开了梁芐蓒凌乱的浏海,怕她待会睁开眼会刺着了,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左手,与右手穿过刷毛的袖子中,轻柔的动作是不愿意拉扯到她僵硬的筋骨,毕竟刚起床时,所有的肌肉都会呈现一种僵硬型态。

    「嗯??知道了??」梁芐蓒乖乖地让自己的弟弟,帮她穿上外套。

    而滚到最右边的梁晦奭也缓慢地坐起身,他一面搔着自己漂白后的银髮,一面慵懒地打着哈欠地望向两人。当他踏出被窝时,不妨抖了一下身子,双脚互戳着取暖,之后拉下了挂在床边衣架上的连身帽衣,一更劲地套下了身。

    「又在对金鱼许愿啊?」每天的第一眼,梁晦奭总会瞧见自己的妹妹,对着书架上的圆形鱼缸许愿。不知何时听谁说过,金鱼可以实现人的一个愿望,当然无凭无据的,这种科学无法证实的事情,怎幺想也只是一种缪论,不过自己的妹妹却很勤劳、执着地每天一早,就对着金鱼双手贴合地许愿。

    或许令她如此坚持的原因,是十年前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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