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抱歉。」抱歉当初没有知道你的情况,没有帮你一把。
「...我不叫小豆子了...」小豆子没有能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那该叫什幺呢?我倒喜欢小豆子这名字呢。」小豆子蕴藏无穷的生命力和可能性。
「银楼月芽。」
「月芽幺?原来就是银楼月姑娘。」在江湖上会尊称一声姑娘是一种敬畏,对她的武艺以及背后的力量。
「...」
「不要再回去了。」
「...」为什幺要关心她?
银楼就是她的命啊。
阿娘曾教她认命,她偏不,一直挣扎一直反抗,直到后来遇上银楼楼主,那个执意要她叫爹的人。
后来她终于知道,那个她不能去的地方是什幺,那年她十二,第一次出任务。
那噁心的味道,令人作呕的肢体动作,少女的痛苦呻吟,男人喘着气的压在少女身上。那是她第一个的目标,那正喘着气的男子。在他最快活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银楼教出来的杀手很少用上第二招,通常一击毙命。
血浅在少女雪白的身躯上,少女却目无表情的看向前一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拔出头上的髮饰一下一下的刺向男子,直至血肉模糊依旧不放手。
她冷眼看着,直到房外传来动静,本要动身离去,衣角却教那衣不蔽体的少女抓着。
带我走。她的眼神对着她说。
本来,她不应多管闲事,但她的眼睛像极了阿娘,那无助的眼神,叫她一时心软。她明白,带上她是负累,但不带她走,她的下场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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