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年就是青年节
再过十年就是父亲节
再过十年就是老人节
又再过几十年
清明节,年年可过
“小朋友你们在干啥呀?”贺总上前去蹲下,亲和的和几个小孩子说话。
“姐姐,我们捉到了两只老鼠,要煮来吃”
“乖老鼠是不好吃的。”贺总多如观音下凡啊,那慈祥的笑容,多圣母玛利亚啊,女人的母性,咱这种色魔有时也蛮喜欢的。
我上去对小孩子们说道:“那些老鼠,给它们看《还珠格格》,看《情深深雨蒙蒙》,恶心死它!不然就给它们看新浪原创网上有个叫娱乐人生作者的书,让它活活吐死!”
贺总去和承建商谈论建筑的细节了,我则和可爱的小朋友们海侃。
“叔叔。”
“叫哥哥!”我严肃的更正道。
“哥哥,我们亲爱的祖国,听说有了十三亿人了,人多了,然后就没有人理我们了,只有贺姐姐理我们了。”一个小孩稚声稚气的说道。
“这的确是个麻烦的问题,减少人口刻不容缓啊。”我随口乱说道。觉得这帮孩子可怜,国家不是不理他们,相反,国家很重视他们,但是,层层压榨,水从高处往下流,岸边的人都想方设法引进自己田里,所以,剩下真正能用到这些孤儿身上,连填饱孩子的肚子都难。
“哥哥,怎么减少人口啊。”
“无所事事者——杀。为节约子弹,送化肥厂做成化肥,或全部活埋肥田。取消一切法律制度,不论何罪——杀。不准养猪,只准吃人。取消枪械管理,准许枪枝买卖,以后两口子吵架隔床枪战,小舅子来帮忙提机枪,邻居纠纷用火箭筒炸,上下班开装甲车,出差全身绑炸药,夜里楼下有响动就丢手榴弹。交通不准乱闯红灯,违章者——杀。健全下岗制度,一个单位来玩俄罗斯轮盘赌,但规矩有点变化,一枝左轮枪装五粒子弹,也就是说必须死五人。整顿社会治安,不谁私自打架斗殴,有纠纷到指定地点决斗,必须一方死绝才可退场。对于敢对此干涉的国家使用核武,拼个同归于尽”
说得唾沫横飞开心非常时候,贺总打断了我的话:“你做什么呢?”
“我我在给他们讲奥特曼和喜羊羊决战紫禁城之巅的故事。”
“走吧,回去。”
回到市区,又跑去正在装修中的城市便捷酒店看了一下,已经是傍晚,我突然心血来潮:“买菜煮饭吧咱。”
随便买了一些熟菜,就回家。回到家门口觉得不对劲,摸遍了口袋:“钥匙忘拿了。”
“别看我,我没有这的钥匙。”
然后,敲门,按门铃,打电话,李洋洋挂机,小花正在路上,哪条路堵车堵了半个多钟了,覃兰在办公室奋斗。无奈,顺着水管空调排气管等管道爬上去吧。
贺总担心着:“你小心点啊。”
“别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掉下去半身不遂你嫁我啊!?”
我费尽千辛万苦爬上了我们住的这层楼,却发现爬错了单元
然后,爬下去,重新爬过
又费尽千辛万苦,这次没错了,从窗口进去了,这个房间那么暗,搞得像个凶杀案现场般,这谁的房间?好像又怕错了吧?我伸头出窗外,看看自己家的阳台在哪儿,但是看不到。
先出大厅去看一看,看是不是快乐屋,如果不是,被人当小偷捉,那可惨了
轻手蹑脚在凶杀案现场版走着,墙角黑漆漆那儿,却传来轻轻的,恐怖的如同贞子声音。我毛发倒竖,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啊’的轻轻声音。
贞子出现啦!!!哗啦的立起来!在床上立起来了!!!我叫了出来:“不要啊!!!~~~”
‘啪’灯亮了,床上的不是贞子,是李洋洋,她也恐慌的看着我。
哎哟妈妈呀心脏都快爆裂了,吓死俺了。我拍着胸口,安抚着我幼小纯洁的心灵,吓得我的魂都离我而去了。魂回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同样吓得没魂的李洋洋,黄白色一条一条头发乱乱的,白皙的脸上,那双平日里骄傲的大眼睛,哭肿了。她可能缩在被窝里哭了有些时候
也许是头发太长,我此时才发现她睡衣没穿,但穿着胸罩。
“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她淡淡的答道。
“你哭了?”
“不关你事。”
“哦。”答完我就往门口走。
“张少扬!!!”她叫住了我。
“怎么了?”
“你不是人!我这样了你都不问一问!!!”
“是你自己说不关我的事的。”
“那你出去吧。”她赌气的说完。八成又是那个林哲把她整哭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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