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那种女人?发廊女?哦~~,我以为是楚楚他爸爸为了抚平我的伤痕,找个女人来,来抚平”
“你真可悲,你是无可救药了,你看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从来就没有打算救自己。”
“贺总,你不知道,当她父亲说我和楚楚可能以后都难得一见的时候,我的天空只剩下了黑白,楚楚不跟我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了。”想到楚楚的离开,心中的压抑更是无比愤懑。
“她要是跟你在一起,她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
我这时才记得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低下头来找到外衣裤,抓起来穿上,贺总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回避看着我,我手一摆:“喂!回避一下啊,全被你看完了。”
她转过身子:“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我告诉你,这笔账我要跟你算清楚!”
“你慢慢算吧,反正摸也摸了,要不你就用菜刀切断我的手吧。嗯,八点?早上八点?”我拿起手机一看,显示的时间是早上八点,那我是昨天喝醉的?怪不得那么饿了,昨天的事情到我开始喝酒后就什么也没记得了,楚楚离去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想嚎啕大哭一场,可是我没有那个勇气。男儿有泪不轻弹。
心里很痛,很想哭,想到爱人的离去,或已经跟别人踏入婚姻的殿堂,百爪挠心一样的难受。记得伍佰唱的那首浪人情歌有这么一段话:我想到了一个忘记你的温柔方法,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我的心中,不曾有你。
一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穿好衣服后走出了门,贺总跟了出来:“去哪里!?”
“饿,去吃点东西。”
“我知道楼下有一家馄饨店很好吃的。”
“那去试试。对了,你为什么跟我睡在这里?”
她踏了我一脚:“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哎哟~~能不能下手轻点?”
“昨天有事找你,打你电话,是楚雄接的,他说你醉得一塌糊涂,把你安顿在了这家酒店,本来我不想过来,但是想到平时你这人帮了我不少,就过来照顾你。”
“哎哟哎哟~好感动哦。”虽然俺说话假惺惺的令人作呕,不过是真的感动的。
她一听这话好像我是故意羞她似的,马上又翻脸了:“你什么意思?”
我忙岔开话题:“那家好吃的馄饨店在哪儿啊?”
她指向其中一个店,老子一看,哇靠,人都把店给挤爆了:“贺总,这也太~~”回头过来见她戴着个漂亮的黑白猪口罩,两只眼睛妖媚的看着我,那双眼睛啊,勾魂啊。“干嘛?干嘛戴着个奶罩?”
“嗯???”
“不是,我是说你干嘛戴着这个罩?”幸好她没知道那个啥罩的是什么玩意。
“预防猪流感!听说甲型hin1是由猪传给人类的,传染源不会是你吧?”
贺总很有闲心呐,还和俺开玩笑,我望向那间馄饨店:“贺总,算了吧,那么多人,都把店给挤爆了,挤在一起的那群家伙最容易感染猪流感了,咱走吧,换一家。”
“那我自己去吃。”她没开玩笑,走到那家店门口。
在店门口有个人兜售着口罩,贺总挥手把我叫过去:“小张,过来!买个口罩!”
“谁戴啊?”
“你啊?你不想戴吗?你想英年早逝吗?”
“你诅咒我啊?阿姨,这口罩多少钱一个。”
卖口罩的阿姨举起一个手势:“八。”
“八块钱那么贵?别人都是五块钱,你要八块钱,我还是猪流感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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