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苏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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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15鲜币)yīn阳调和(限)

    “呃?”略有些感动的邬少,还当大夥儿准备提供战略战术意见,感动莫名的屏息聆听。

    “从今个儿开始,大家就轮著来陪伴婉婉,依照顺序一人一日,日复一日……”浑然不觉引了仇恨的匈奴王,滔滔不绝的开始说起了之前大夥儿商议的事。魔王大人脸色越来越沈,渐渐的都快比过砚中墨汁了,他都还没说完,“……总之,就是我们一起来,轮值!”

    “很好。”咬牙切齿的邬思为,也不管在场这许多人了,捧了婉婉小蛮腰,就著刚刚泄身的浊液,不管不顾的用半软物什抽插起来。

    咕噜噜──

    当众表演的精彩程度,很明显刺激了虽然不是处男却绝对很久没吃上肉的匈奴王。

    “我……我也要来!”三两下扒光以上,伊稚斜腾一下就冲到床上去了。新婚夜有这麽些个蜡烛,他虽也是不乐意的,但是转念一想,男人嘛!你有的我也有,太介意了就会连肉汤都喝不上,何必咧?!

    然後,邬少又一次的早泄了。

    这次是被匈奴王给吓的。

    这个高个儿男人,蹦躂上床後的动作竟然是来挤他位置?!

    还有没有下限啊!

    “好……好棒……”没下限的伊稚斜,根本就不管这许多的。

    根本就没得到过好处,吃到过甜头的他,一门心思的就想要尝尝婉婉的滋味。於是乎,他不管不顾地捧了婉婉小身子,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模样,没羞没臊的就做了起来。大大的粗长顶到软软娇穴里头,那个强硬的撑涨感,很快就让婉婉舒服地哼哼出声来:“啊──阿一,好棒……快些……再快些……”

    很快了,真的。

    婉婉刚刚哼哼了两嗓子,匈奴王就交代了出去,完完全全的。时间还有点儿久,充分证明了这位王很久没有吃肉的真实性。可,是否也证明了这张床的魔咒力量?一个两个上来,都要快快的交代啊?!

    反正,这些小婉婉是不管的。

    挺挺小腰杆,小东西把那软下来的粗长给挺掉出身子去,扭著屁股抬手招呼旁人:“人家都没够!人家还要!”软软的嗓音里,带著无限的妩媚感。娇柔的身子,深深浅浅的红痕像是在无声召唤著男人的爱抚亲吻。而那娇小的花穴儿,则潺潺的留著春水,呼唤著男人们的眷顾。

    刚刚那些个听壁脚听得火气澎湃的男人们,哪里还忍得住这样的诱惑啊?!

    齐嗷嗷地扑过来,一水儿的朝床上挤。

    轰隆隆──

    床塌了,大夥儿消停了。

    片刻後,闻声而来的下人,都不晓得应该作何反应。

    匈奴和金龙的好些个重要人士,都衣衫不整的在屋子里,争夺著,匈奴王妃今夜的侍寝权。

    是的,大家都没听错!

    男人们抢的不是让婉婉去侍寝,而是自个儿的侍寝权利。

    好容易你推我打的比拼一番後,在婉婉的哈欠声中,得到了鼻青脸肿的完结……当然结果有些不喜人,因为得到好处的,竟然是後来居上的宁何。小东西说了:“你们这样,难看。一同睡了会做噩梦,我不要,我只要三哥哥。三哥哥今个儿俊。”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色女!也不想想,大夥儿刚刚争抢都是为了谁?!

    可又有什麽法子呢?小东西就是这种脾性不是?

    叹著气,众人七嘴八舌交代了一番後,各自散去了。

    虽然“被抽签”成第五号侍寝人,但宁何还是在今个儿得了好处,有了陪伴一整晚的有待。

    “小东西,这些天你身子感觉如何?”宁何来这儿,当然不仅仅是侍寝的。

    之前也交代过,他会定期为婉婉调理身子,之前那种不吃饱就会死,不给阳精就会嗝屁的孱弱模样,现在已经渐渐被安抚了。一则是男人们源源不绝的供给,一则是宁何的仙丹起了功效。

    “三哥哥,我觉得还不错。”小东西知道,在宁何跟前得老实点,所以说话都乖乖的。

    “可有觉著极饿?”摸摸她平坦小肚皮,宁何微笑著亲了亲她鼻尖。

    “不曾。”摇摇头,婉婉回亲了他一下,见他眼睛漂亮得很,又不由得仰头再亲了好几下。

    “乖……别闹,我与你瞧瞧……”被亲得气有些急,缓了半天,方才道,“这些红印子都是他们刚留下的?”

    “唔……”小东西歪了脑袋,细细看自己身子,老半晌後才道,“好像还有前些天的。”

    “前些天都有做麽?”有些酸酸的,摸了摸那些个深深浅浅的红印,宁何追问。

    “嗯!有做。”老实的小东西,也不管人家气不气,吃不吃醋,特别诚恳的点了点头。因为动作有些大,软软的绵rǔ便随著上下轻晃了晃,晃得宁何眼前一片昏花:“你这小妖精……”

    婉婉被吻住了,身子被压倒在了床褥间。

    当然,已经不是先前的房间,先前的床了。

    宁何穿著以上,小东西光著身子,两人彼此紧贴著,认真的深吻著。

    一般小婉婉是不太喜欢这个的,像是有什麽东西塞到嘴巴里来了,又不能吃,难受得紧。比起摸摸抱抱来说,她实在不怎麽喜欢亲亲这一项。可宁何却是特别的,他的气里,含著仙家的劲儿,又是纯yīn的精良,比起旁的男人要更合婉婉胃口许多:“三哥哥……你是甜的……像七八月的果子……”

    “淘气。”轻咬了咬她嫩嫩的小舌头,抿了抿那张软乎乎跟双皮奶一般甜香的小嘴,宁何探手到了她腿间,轻轻的抚摸起她的双腿来。他的力道很适中,技巧也是顶不错的,很快就引得本就不曾餍足的婉婉有了兴致。

    “三哥哥……我想要……”这已经是今个儿第三次与人说这句话了。

    往常,小婉婉一说,便会有一个适当的人出来,满足她的这个愿望。无论她想要的是什麽,吃食,衣裳,小玩意儿,甚至是男人。可今个儿,邬思为与伊稚斜,都试过了,他们因为这样那样的缘由,没能满足小东西,所以她有些不乐意。

    事不过三,她想著,然後被温柔的进入了。

    完全不逊於匈奴人的粗大巨物,冲顶在小东西柔软的身子里。里头有两个男人的阳精,还有她流出来的欲望蜜汁,所以很容易就能挤进去,进到最里头,入到那花蕊的心尖尖上,抵著宫房口的小嘴细细的碾磨,柔柔的撞击。

    这便是婉婉最喜欢的位置,最喜欢的方法。

    所以平素里,她也是最喜欢她三哥哥的。他知道用什麽样的方法,让她快乐,会给她想要的,还能等著她,不急不躁的慢慢让她一起与他开心。除此之外,这是真的,非常非常舒服的事:“三哥哥,婉婉喜欢你……”

    “小东西,就知道唬我。”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宁何脸上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他乐呵呵的低下头去,亲亲小婉婉的俏脸,温柔的抽送著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相较於其他男人可以肆意妄为的进出来说,他还得小心些。

    婉婉是天罡石,纯yīn属性,他也是。

    他可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而让婉婉受苦。

    他再不愿等待又一个千年了。

    “婉婉真的很喜欢三哥哥,很喜欢,很喜欢……”揽著靠过来的肩头,婉婉挺了挺腰,舒服的享受著他温柔地挺进。热烫的男物磨蹭在那紧窒甬道之中,上头缓缓跳动的筋络,伴著抽送而不断刮弄著她的内壁嫩肉。那麽舒服,那麽刺激,那麽的让她想要尖叫呻吟,“嗯──啊──”

    “小东西,叫成这样,还不知是我做了什麽。”宁何无奈的低头,轻轻堵住她的小嘴,用他的双唇,暂且的止住了她的叫唤。随後,他便在她急切的抓挠中,抬腰摆臀的无声催促中,一点点加快了律动频率。

    健实的臀部,不断冲撞著她的腿心。

    阳物根部的囊球,一下下拍打著她的花口。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著,彼此间毫无缝隙。就像过去的每一次结合那般,热情又快乐。当然,又似乎隐约有些不同的。因为宁何做到後头有些耐不住了,略带疯狂了些。婉婉倒是快乐的承著,她总是这样,直接的表达了她的喜好,从不扭捏。所以宁何到最後,是尽兴了的。

    他做了两次,把小婉婉送上了三次高氵朝。

    最後的那一次,当浓稠阳精喷入她花房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迷糊的厥了过去。不过,她的身子还是清醒的。她那紧窒的甬道,仍是紧紧的包裹著他。那软软的温热嫩肉,不断的收缩著,挤压著,让他舒服得直叹气,快慰得直闷哼。

    床幔在他们的爱欲韵律中不断飘荡,就像是迎著风摇曳的柳枝,却比柳枝更加婉转多姿。

    肉体交合的声响,让这间不算小的屋子里,回荡起了奇异的靡靡之音。它们伴著浓浓情欲之香,趁著宁何再一次的高氵朝施放,慢慢的浸透到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顺著半掩的窗户飘了出去,飘到一些无法安眠的男人那里。

    作家的话:

    睡不著滴男人最可悲了……睡不著又忍不住听壁脚滴男人,更更更可悲。

    ☆、(16鲜币)送别王妃

    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直到第二天都没消停。

    宁何做了一晚上,所有人就听壁脚一晚上。

    天色渐明时,岩九已迫不及待的敲开宁何房门,端了热水进去欲伺候婉婉梳洗。这当然是不愿那人占了太久的意思,小东西一晚上叫唤得嗓子都有些哑了,男人们嫉妒又心疼,岩九自是不例外。

    “婉婉,婉婉……醒醒……”岩九也不管有些尴尬的宁何,撩了被褥,把小东西揽抱入怀,沈声轻唤。许久过後,呼吸平缓的小婉婉才悠悠转醒,那打著哈欠的小模样,显是困极的表情:“阿九……唔──”小脸被热软巾子轻轻捂住了,然後,挪开後,大眼睛张开了来。瞌睡倒是醒了,一脸的不乐意,显然也是醒了的。

    以为自己弄疼她了的岩九,扔下巾子,将人轻放回大床。小心地亲亲她小脸,担心问道:“怎得了?”

    “讨厌三哥哥!”撅嘴,瞪眼,小婉婉把一旁慢腾腾穿衣裳的男人恨了个透。接受到对方投来的无辜目光後,小东西还伸长了一条腿,使劲的朝著宁何那边又踢又踹。这当然是半点攻击力都没有的。累了一整晚的她,踢到宁何身上的力道,比按摩更轻柔,全然像是在抚摸。

    “乖乖,不气……不气……”扯了她小脚丫,握在掌心捏了捏,柔声哄著。

    “阿九,帮我打他!”小东西自是不会满意的,伸了个纤细的指头,招呼著她的忠犬侍卫上前揍人。岩九点点头,俯身亲了亲她指尖,转而一拳猛击在宁何腹部。痛得躬身一缩,这男人,再笑不出来了。

    “哼!”小婉婉这才满意了些,张开双腿,嘟著嘴与岩九抱怨,“阿九,你瞧,我这儿都红红肿肿的了,好不可怜。”

    “唔──”险些被耀眼春色激出鼻血来的岩九,深呼吸两口方才缓过劲儿来,“乖,待会儿给你抹药。”

    “要那种香香的药。”小东西像寻常的小姑娘一般,不爱身上又什麽异味。

    “好。”岩九没说,香香的药是皇家秘方,人家真正的用途是续命生肌。反正在他眼中,婉婉就是比公主更尊贵的存在,什麽宝贝都衬得上的。而且,只要给贤王殿下说一句,世间上什麽宝贝不被捧著堆著的送来咧?!

    宁何一直捂著xiōng没开口,直到岩九瞪了他一眼後,端了盆子离开,方才幽幽道:“小婉儿可真狠心,昨晚一直缠著我说还要,还要……醒来後就翻脸不认人,让你家小阿九往死理打我。”

    “哪……哪有……”嘟喃著撅嘴,小婉婉也没说清,是“哪有说还要”还是“哪有让阿九把他往死里打”。

    宁何也不反驳,只将她拽入怀中,亲了亲她眉心,宠爱的抚摸著她背脊。

    本是气急的婉婉,这会儿又缓了下来。依著他怀里,胡乱蹭了蹭,随後又皱著眉头挪了挪小屁股,显是因为花心不适而产生的反应。宁何只是把她搂得更靠近些,暖暖的大手去抚她腿根,轻轻的揉,浅浅的弄……最初还有些挣扎的小东西,觉著舒服了,便依著他的手势软下身子来,也不再恼他了,只浅浅地哼哼。

    光裸的身子,不羞不臊的依在只著里衣的男人怀中,斜映入窗户的晨光,把这景致照成了一幅妙曼的画。

    岩九与贤王来时,瞧见的便是这般场景。

    岩九不发一语,贤王略有些不快的上前,拍开宁何大手,亲自将皇家秘药从瓷瓶中挖了出来,轻轻涂抹在婉婉腿根的花心。指头间或的探进去了些,引得小东西略呻吟了几下,小手揪住贤王衣襟,像是要把他扯近,又像是要将他推远。

    “乖……不用忍……”笑著压上去,也不管宁何的冷脸,贤王手指头探得更深了一些。指尖上的药膏在体温烘烤下,融化开来,慢慢的浸润著婉婉的整个甬道。娇嫩的内壁,似乎已遗忘了疼痛,只不算收缩挤压著,试图将那指节挤出体外,又似在享受的吞吐著,感受著被爱抚的快慰。

    “阿风……”有些近似呜咽的腔调,让在场三个男人很快硬了起来。

    “乖,你伤著了,不能……”吞吞口水,贤王恨恨地瞪宁何一眼。想到两人的血缘关系,以及他要向对方求教仙法一事,便又讪讪的收了目光,认真抹药。当然,爱抚也是不曾忘记的,小东西的身子纵是没法得到,摸一摸,让她展露出极致快乐的愉悦表情来,也是能让人心头满足感升腾的。

    “阿风……阿风……”小婉婉也不想这许多,只把头埋在贤王肩头,蹭蹭的讨要更多。

    屋内一时没了人声,只余下一点儿手头抽插的声响,伴著啧啧水声,yín靡又诱人……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婉婉终是喘著气低吟著攀上了高氵朝,抹药的事才算完。其实也早就该完了的,贤王贪恋那用到中的柔软温热,久久舍不得退开来,方才弄了这般久。

    “皇上下了圣旨下来,说是让小碗择日回帝都。”屋中徘徊许久,被抱了出来时,小婉婉正巧遇上了前来代传圣旨的苏将军苏大刚,“小碗,你可是病了?怎得脸这般红?还被抱著出来?”

    “咳咳──那个,圣旨我看看。”贤王把人放入岩九怀中,清清嗓子,转了话题。

    一个筋的苏大刚这才想起正事,把怀里的圣旨递过去,想到什麽後,又伸长了脖子去瞅。

    “小婉婉,这确实是皇上的命令没错。你决定什麽时候动身?”贤王扫了遍圣旨,也不多话,干脆就整个塞进苏大刚手里,由著他去看。

    “呀?要回去了麽?我还没吃著野山**呢!”小婉婉有些遗憾,可惜遗憾的点完全不在她鼻青脸肿的新婚夫婿身上。

    闻讯赶来的匈奴王,脚下一滑,险些就跌到石板地面上。

    “阿一,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有打来山**不?”小东西眨巴著眼,一脸关切。看到面色不愈的伊稚斜,细细瞧了瞧那上头的青青紫紫,转而又对贤王道,“阿风哥哥,你那药膏我觉著管用得紧,可否给阿一用一些?你瞧他的脸,都变成院子里的青石了,还长满了紫色苔藓呢!”

    本是想说药不够用的贤王,听了婉婉後半句的描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随手就把小瓷瓶递了过去。

    匈奴王多少明白这是好东西,道谢後,开始对照著屋角的铜质雕塑仔细往脸上涂抹。

    “再涂也是丑八怪。”冷著脸进来的魔王大人,一张俊脸,半点不见昨日不堪。

    “总比你著画皮的魔鬼好!”被讽刺了的匈奴王,擦了药膏,心情本是好了许多。抬眼看到邬少一脸洁净,刚下去的火气又升了上来。好在随後赶到的於陵子铭与齐恒都是与他差不多模样,劝架也很诚恳,真切的表达了大家作为婉婉枕边人应该和睦相处的意思,这才好容易把匈奴王的怨气给劝了下去。

    “今个儿就走吧!好想吃师傅给我买的豆腐脑。”婉婉歪了脑袋,想了想,踢踢双腿,下了决定。

    一时间,男人们几家欢乐几家愁起来。

    小东西惯来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现在突然想起了豆腐脑,自是觉著邬少不错的意思。到时候去了帝都,又有皇帝在那边霸占著,他们昨个儿商议的那番轮值之事……能不能做得准呢?

    “作数。”小婉婉听了宁何代表众人发出的质问後,拍拍小手,豪气道。

    然後,一行人就安安心心的上路了,还顺带打包了匈奴王过去。借口是友好邦交,实际上是个人都知道,那是伊稚斜怕婉婉回去後就把他给忘到脑後了。其实人家也不是那麽无情无义的人,好歹他的“快”还挺能让人记忆深刻的不是。

    匈奴人民对此都是一概不知。

    他们只知道婉婉是王妃,王妃会娘家探亲了,大家都挺舍不得的。

    夹道相送的时候,好多人还落了泪。

    特别是被婉婉特意关注过的几家小食店,老板还亲自歇业一日,前来送别的。没办法,除了王妃,根本不会出现一个人吃掉人家一周营业额的事了,vip大客户嘛!不送送,人家老板於心不安!

    “我会想你们的!我会再来的!”小婉婉在马车上,趴在岩九怀中,也是各种舍不得。

    匈奴的糕点没金龙精美,饭食没金龙花样多,但还是有很多好吃的……特别是她一直没吃上的野山**,以及多隆说是匈奴神鸟的大雕。其他的飞禽走兽她都爱到不得了,想起了都觉得口水哗啦啦的流,止都止不住,必须扯来岩九的衣袖擦一擦。

    “王妃都感动的落泪了!”

    “王妃真是大好人啊!帮我们打跑可恶的那些土匪民族不说,还对我们这麽好!”

    “王妃万岁!”

    “王妃我们会把最好的烤肉留给您的!”

    “王妃记得快些回来啊!我们会把您的肖像挂到城门口震慑坏人的!”

    “对!王妃殿下,请不用担心,我们匈奴儿郎一定会勤练武艺,保护好匈奴,等您回来继续守护我们的……”

    “王妃也会守护我们?”

    “笨蛋,你不知道上几次打破外族的人,其实都是王妃吗?”

    “呜呜──我好感动,王妃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万民情动,纷纷泪流满面的挥手送别。好些人还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乌龙事都扣到了婉婉身上,觉著她简直是匈奴一族的大恩人。一时间小东西受到的尊重,竟比匈奴王更多了几分。你问金龙的皇帝陛下?那不是天高皇帝远,大家尊敬不到那里去麽!

    作家的话:

    还有一点点剧情就快完结了……感谢大家捧场!

    我在《同妻》滴治愈系温情坑中等待大家哟~~

    ☆、(15鲜币)寻找元身

    “皇帝哥哥!”入了皇宫,小婉婉就被直接送到了等候已久的皇帝……寝宫。

    “小妖精,舍得回来了麽!”接住飞扑过来的小东西,苍文钊示意其他人不用多礼。一旁等了好久的五皇子,则巴巴的把眼睛盯著婉婉猛瞧,像是恨不能把人看到自己怀里去一般。其他男人纷纷得了赐座後,也没吭气,只默默盯著主座上那位,试图以眼神干扰他的毛手毛脚。

    皇帝陛下很淡定,一贯在朝堂上由著数十双眼睛盯著看的功力,让他半点都不觉著这些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有啥大不了。自顾自的亲亲摸摸,还与小东西叽里咕噜咬耳朵,任由旁人喝醋喝到饱。

    这一路上,大夥儿都没怎麽沾上婉婉的身。

    除了白日里偶尔被当做抱枕外,小东西简直就是把他们拒绝在了床幔之外。

    岩九透露出来的消息是,小婉婉最近在研究体内真元与多年累积的阳精转化,所以没什麽……性趣。

    苦哈哈的男人们,只好努力的讨好,求得一两下的触碰,已是最好的待遇了。

    虽说苍文钊许久没见著婉婉,理当多讨一些好处的。可亲见了小东西毫不犹豫的窝在其怀中,一副乖顺小猫儿的模样,男人们还是高兴不起来。好在皇帝陛下的身份在那里,多少起了点儿作用。大夥儿虽是极为不快的,却并未阻止他们的亲密行径,只是脸上都黑到不行,直到两人亲热著恢复了正常坐姿。

    接下来自是一番寒暄,没什麽重要的话,让婉婉哈欠连天的打起了瞌睡来。

    男人们的声音像是催眠天音,不多时,小东西就窝在皇帝怀中睡得香甜。一直在人前高高在上的苍文钊,难得的由著她睡在怀中破坏形象:“匈奴王的来到,真是让人蓬荜生辉,请让我尽地主之谊……”

    “多谢皇上!不用了!我就和婉婉一起!”快人快语的打断了苍文钊的话,伊稚斜坚决不允许对方再把自己摒除在婉婉男人的行列内了。虽然不晓得苍文钊要做什麽,但这麽明显的撵人举动,他才不会上当。

    “不用避讳,就这样说吧!”宁何难得的面色沈重,摆摆手,让苍文钊开口。

    “这……”皇帝陛下看了看眼眸中红光闪动的邬思为,询问的瞅向宁何,接受到无所谓的眼神示意後,方才继续道,“上次先生让我去寻的石头,我不曾寻到。”

    “不见了?”宁何面色更黑了几分,比之方才吃醋时更加难看,引得旁的男人纷纷担忧的皱起眉来。虽然不知道他让苍文钊做了什麽,但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来,自然是为了婉婉的事。而苍文钊也办不成的事……基本上,除了宁何和邬思为,这天底下少有人能够做到了。

    “先生给我的那个符咒,一直不曾拆开来,待到苏家祖宅时,却赫然发现其中空空如也。”从知道宁何身份後,皇帝就唤他为“先生”了,意思当然是有尊敬,也有几分依仗的想法。生为皇家人,内忧外患皆有,有了个靠谱的长辈在,当然是要投靠利用的啦!

    “那……我们这就去看看!”宁何闻言後,似乎是颇为震惊,腾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走了没几步,想到什麽後,又拍了拍邬思为肩头,让他跟上。其他人也想同去,苍文钊淡淡的说了句:“谁想知道事情缘由?”起身了的男人们又齐齐坐回了椅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正在苍文钊与诸人讲述关於宁何要找的那石头……与婉婉的关系同时,散仙宁何与魔王邬少已到了苏家老宅。说是苏家,现在起身已更名为了罗府,早就被婉婉她舅舅舅母占了去,连门面什麽的都粉刷过了,与过去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模样。

    当然,也都是穷的。

    虽不至於揭不开锅,却也多少有些紧巴。好在舅舅借了婉婉的名头,在万春领过三五次的钱粮,也就把日子给维系了下去。

    “你能否感知到天罡石的气息。”宁何一面审视屋内外场景,一面询问邬少的感觉。

    “能。”细细屏息感悟了下,魔王大人点了点头。

    天罡之气纯yīn,他为阳,yīn阳互补,没人比他更能够准确的感受到这一切。宁何寻他来的意思,便是如此。帮忙护驾不说,顺带的当个准确探寻器。

    “那我们去瞧瞧看。”语罢,宁何便隐了身,提气往苏家後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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