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眼。
「我是说真的。」他很严肃。
她没理他。他又追上来，「婉晴。」
「叫学姊。」说完她还是没去看他，嘴角却不由得笑了。
──两人走过穿堂，大门口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女孩。
婉晴想到了什幺，停下来问学弟，「上次跟你提的那个案子如何？」
「妳说什幺偶像剧的吗？」
「没错，我经纪人也觉得你很适合，来试镜吧？」
婉晴不在这部戏里，所以他没兴趣，「那个角色太娘了。」
「附合你这个花美男的形象啊。」婉晴开他玩笑，这让他有点不高兴。
「试镜是后天晚上七点，记住了。」她说。
「等等，我……」
「韩城河──」
尖锐的女声扯断了他们的交谈，他们终于察觉了那个站在大门口的女孩，灯光下女孩脸上画着大浓妆，肩膀一颤一颤的，脸色阴暗。
婉晴看了学弟一眼，「是你提过的告白女生吗？」
「不是。」
他向前一步，看清楚是前阵子缠着他的学妹。这段时间她再出现他还以为终于摆脱了，没想到这回在这堵他。
「妳在这干嘛？」学弟问。
女孩没回答他的问题，她的样子看起来精神不太稳定，然后，她盯上了婉晴，「我就知道你跟她在一起……」
「我一开始就跟妳说过了。」
「喂。」婉晴轻推了他一下，小声提醒，「你没看她在哭吗？」
女孩怨憎看着两人，沙哑的声音微微颤抖，「晴学姊……妳跟韩城河是真的相爱吗？如果是……如果是的话，为什幺你们要对外一再否认？」
「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样。」婉晴走近学妹想安慰她。
「如果不是妳，韩城河早就跟我在一起了……」
女孩沉沉的退了一步，狠瞪着人的双眼布满血丝，「如果不是妳，韩城河早就跟我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妳……」
城河这时看到她手上提的东西并不是书包。
「妳为什幺不去死！」
女孩激动的举起手臂，将手中提的液体朝婉晴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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