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紫衣女子带到自己住的小院中,扶她在椅上坐了下来。
烛光下,洛水看着她胸前哗哗直流的鲜血,急得手足无措:“你你你的伤啊创可贴云南白药止血绷带啊啊啊都没有怎么办”
看着洛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暴走,紫衣女子却是忍不住笑了:“小水水,你这样可是想等我流血流到死了”
洛水一听,反应过来,停住步子,瞪着她胸前的伤口,咬着牙一脸视死如归状地挽起了衣袖:“好吧死马当活马医”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乒哩乓啷的翻箱倒柜之声。
半日,洛水抱着一个小盒子重重放在了桌上,打开,有药瓶还有绷带。
“以前给狐狸用的伤药,给人应该也能用吧”
虽然狐狸是妖,但构造和人也差不多才对。
何况,当初兽医开的兽类用药狐狸都能用,那更应该没问题了
紫衣女子眯着眸笑望着她:“小水水,你行么”
洛水咳嗽一声,挺起腰杆,拍拍自己胸口:“虽然作为失败的典型,我一向都很成功,但是,这种时候你也只能相信我了”
紫衣女子弯弯的唇角有些抽搐:“小水水,你这话说的我更没安全感了”
“别怕,来,快先把衣服脱了”不被信任的感觉很不好,怎么说她也算是天天替狐狸换药换了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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